到下雪前,打了十二捆。”
钟臻又点头。
“这些够你家过冬吗?”
他点头。
“你爷爷奶奶的病怎么样了?”
他忙比划,钟贵文翻译,“奶奶好了,己经能下床走动,爷爷症状轻了不少,每天醒来的时间长了很多。”
“你给他打的针?”
钟臻(钟贵文),“我打不好,请的钟大夫,他说爷爷的病在好转。”
“那就好,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几人又聊了些大队种冬菜的事。
钟爱军:“范大春家你还记得吧,他们家不肯种,说的话还很难听,结果等大家都赚到钱,他们又到大队部闹,说没给他们家分任务,被我爸撅回去了。”
钟贵文举手,“还有马高高家,他妈也不想种,被马高高他爸收拾了一顿,后来卖钱了又逢人就说你聪明。”
施琦玉诧异,“她说我好话?”
“对,马高高妈妈特别喜欢钱。”
“何伟家呢?”
钟爱军:“他们家分钱的第二天,马小军她奶就被送回去了,说是今年在娘家过年。”
这是看赚到钱,在向大队表明自己的态度。
施琦玉不好评价何伟这个人,反正不舞到她面前来就行。
坐了会儿,他们西个去钟臻家,施琦玉不忘带着军挎包。
施琦玉看他家柴棚里堆得满满的,点点头。
钟奶奶坐在炕上做针线,看见施琦玉很高兴,但又很有分寸,只说了几句慈爱的话就让他们自己玩儿。
钟爷爷在睡觉,系统检查了下,“症状的确轻了不少。”
施琦玉拿出一包药给钟臻,“正好这次出去又带了些回来。”
特意把一瓶没有标志的小玻璃瓶给他,“这是一位老大夫开的药,补身体的,你们三个都可以喝,兑在温水里就行。”
钟臻小心接过,对她比谢谢。
走之前告诉他,“要是没吃的告诉我,你那几根金条还没花完。”
钟臻笑着点头,目送她和钟爱军他们离开。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施琦玉又被系统叫醒。
她气,“大冬天的睡懒觉不好吗,又是谁在搞事?”
系统:“有人摸到牛棚去了。”
……
马新华抠半天才抠出一个洞,暗骂都住牛棚还忒讲究,搞这么厚的窗帘子干什么。
他凑近往里看,结果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到。
轻呸了声,正打算把洞再弄大点,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脸上。
他一惊,第一个念头是有蛇。
随即反应过来,这么冷的天儿哪来的蛇,估计是屋顶的稻草掉下来了。
松了口气,转头去看,脸上一痛,他嘶了声,忙后退一步。转身看见一把冰冷的匕首,那匕首上还有一丝血迹。
顺着匕首看去,是面无表情的施琦玉。
马新华脚下一软,眼看要摔到地上,被施琦玉一把揪住领子拖进后面的小树林。
从头到尾,他嘴自由,但一声没坑。
到了个僻静地儿,施琦玉一把把他扔雪地里。
马新华一咕噜翻身,忙爬到她面前跪下,黢黑的一张脸老实地看着她。
施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