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琦玉终于完整的体验了一回秋收。-s?o,e¨o\.!i\n!f.o,
期间所有人都不准请假,她即便能走,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自私,只能暂时放下厂里的事。
她有灵水辅助,也只是当天酸痛难忍,晚上进空间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但其他人可没她的好运气。
真是累的快掉了一层皮,又瘦又黑。
姚艳菊每回看到她就羡慕嫉妒恨,“你咋就晒不黑呢!”
施琦玉笑,不好告诉她这是后天的。
十月底,秋收快结束的时候,市里忽然来了一份调令,杨庭辉被抽调去报社当实习编辑。
其他人也才知道,原来他一首坚持给报社写稿子,并且录用了不少。
正好安市报社有两位职员离职,就将他抽调去。
大家都替他开心,又忍不住看姚艳菊。
但她笑得很高兴,“他有出路我当然高兴,为什么要不高兴?”
施琦玉问她,“你不担心两个人分开这么远,感情淡了?”
她很诧异,“也不远吧,以后我们有时间都可以去看对方,等他工作稳定下来我们就结婚,到时候就可以在一起了。”
说着晒黑的圆脸上扬起甜蜜的笑。
施琦玉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人们谈一场恋爱,很可能就是一辈子。
也就不再多说。
系统问她,“你不想谈一场这样的恋爱?”
施琦玉无奈,“我这颗被后世毒打过的心,可能没办法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相信会有人喜欢我。?1\3?x!s!.~n¨e`t·”
“怎么会,肯定有人喜欢你。”
“当然,有可能,但这种喜欢能持续多久?我不想付出一段感情后,最后收获的是怨怼和伤心,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并且我也有许多比谈恋爱更重要的事要做。”
杨庭辉离开的那天,一个年轻女人突然找上门。
当着所有知青的面向他跪下,求他救救她,把抽调的职位让给她。
施琦玉知道她,是大队的记分员,田菊芬。
不过她为什么来这一出?
她看向姚艳菊,后者朝她无奈一笑。
低声道:“你肯定又忘了,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大队有个女知青吃不了苦,早早嫁人了,后来她所在的省里来抽调,她硬生生错过了回去的机会。”
“啊,是,你们说过,我想起来了。”
她好奇,“抽调可以让吗?”
“怎么可能!那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先有职位需要,个人能力和职位匹配,单位又做相应调查,确认符合后,才会下抽调令。”
“而且他们俩,一个河南一个河北,地方都不一样,怎么可能让给她。”
“那她是为啥?”
杨庭辉也不理解,说了道理,又问缘由。
田菊芬也才二十出头,但己经被生活磋磨老了十岁不止,皮肉不再细腻,满是细纹。
听到杨庭辉问,她仿佛找到一个苦难的发泄口。
跪在那里痛哭流涕。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以为嫁人就能轻松些,可家里的粮食被婆婆锁在柜子里,我从嫁给他,只在结婚那天吃了顿干饭!”
“这也就算了,他们让我从早到晚的干活,我但凡休息一下就要被我婆婆骂!但凡顶一句嘴就要被他们打!”
“我生的是女儿他们也不满意,让我一定要生儿子,生不出儿子就是我的错!对我又是一顿打骂!”
“呜……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杨知青,我求求你了,你把这次的抽调让给我,你给我条活路吧,我求你了!”
说着砰砰朝杨庭辉磕头。¨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杨庭辉无奈极了,“我说了,我的调令你拿去没用,我们性别不同,出生地不同,你怎么用?”
田菊芬忙扒开枯黄的头发,露出她粗糙发黄的脸。
“你看我这样子哪像个女人?等我把头发剃成你那样,再穿上你的衣服,我就像个男人了,我也会写稿子,我在学校还当过学习委员,我学习很好的!”
说着朝他膝行,想抓他的手,“杨知青,我知道你心肠好,你救救我吧,不然我真的只能死了,杨知青……”
姚艳菊忙上前挡住她,冷着脸道:“田菊芬,当时是你自己选择嫁人,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你哪来的脸提出这样的要求?”
“再说你现在是大队计分员,每天到田间地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