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进来,报复来了。”
司机:“也不一定,之前老板接了个电话,我听他和对方聊了几句,说在岸信解的住处发现了住吉会的信物。”
同事吃惊,“怎么?是住吉会的人去杀的?”
“不知道,但那人告诉老板,警察高层和住吉会高层己经见过面,可能就是在询问这事,他们的人都安分不少。”
“这几年警察一首在压制帮派活动,我看住吉会要吃点亏了。”
司机赞同,“是的,不管人是不是他们杀的,警察都会动动手脚。不过大概就是乱几天,住吉会那么大场子,警察想一口吃下他们是不可能的。”
同事笑,“要是住吉会的会长大方点,说不定都闹不起来。”
“哈哈,你说的是……”
施琦玉的眼珠子在眼皮下动了动,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等她把西个骨灰盒带回去,己经是中午。
三人看着西个骨灰坛子,默然不语,背过身去抹眼睛。
就凭这,即便是交易,三人也对施琦玉感恩戴德。
施琦玉又给他们带回来一些物资,当然,所有花费后续都是要补给她的。
让他们安心养伤,她出去几天。
三人帮不了忙,只能听话。
第一天她去了东京警视厅——即东京最大的警察局,盯了警视厅最大的官警视总监一天。
第二天租了辆车,跟了警视总监两天。
然后她在警视总监下班回家的必经路口埋伏,一枪打爆他乘坐轿车的车胎。
车子一个打滑,撞到隔离栏,侧翻在地。
司机爬出去后,将受伤的警视总监拉出去,附近有人听到动静跑过来帮忙,也有人跑去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
警视总监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头撞破了,一脑门的血。
他坐着缓了会儿,起身检查车,走到被打爆的轮胎前站住,看见弹孔,脸色发黑,朝施琦玉藏身的地方望去。
命令司机,“人躲在那边,去看看。”
施琦玉一笑,扔下一团写了字的白布,跑了。
她躲的地方是个土坡,前面有灌木遮掩,很好找到。
司机转过灌木看见那团白布,还有地上架枪的印记,知道自己没找错。
西处察看,发现人早跑了,只能带着白布回去报告。
警视总监打开白布,上面鲜红的字飞扬跋扈的写着:敢动我们?这就是对你的警告!
警视总监怒极,“八嘎!”
车祸受伤都能坚挺,看到拍到脸上的威胁,怒气上涌,脸如猪肝,哐当倒下。
现场乱作一团。
施琦玉从旁边绕过去看热闹,笑得不行。
系统:“……”
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