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话你了。”安悦有些夸张的说道。
“哼,我才没哭,我是大男子汉。”徐小山抬起衣袖用力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带着鼻音说道。
“是是是,大男子汉没哭。我走了之后,这个家里就靠你了。以后多帮姨母干活,自己一个人不要出城砍柴了,就在城里花钱买吧。
对了,你去看一下昨天咱们做的猪胰皂成型了没有,要是都变硬了,你就把竹筒劈开,取出里边的胰皂,我回屋收拾一下就出来。”安悦看徐小山又要流眼泪,忙转移话题。
安悦的东西不多,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是之前在古城县时买的,在逃难的路上,刮破了不少口子,不过都己经被徐母缝补好了。本来打算闲下来去买些布料回来让徐母帮她做几身衣服,但是现在又要跟着老道离开,一个大姑娘跟着一个老道一起上路,这让外人看了难免会觉得怪异,所以还是穿男装方便些。
安悦脱掉里衣,低头看着胸前傲人的玉峰,长在她身上真是受委屈了,认命的拿起布条一圈一圈的将胸束好。然后又重新找了一条黑色的窄布条缠在了额头上,容貌瞬间被封印了三分。
从古墓中拿出来的那些瓷器还有珠宝首饰安悦不想带走,打算一会埋进菜园子里去,至于那两个陶罐现在就摆在灶房里,就送给徐家母子了,万一有个意外,也能卖了换些钱救急。
安悦从首饰中拿出一块品相极佳的羊脂白玉挂件戴到了脖子上,又拿了一个份量实足的镶嵌着红宝石的金镯子戴到了手上,藏进了衣袖,想了想又将那套山水纹茶具挑了出来,到时可以作为谢礼送给老道,其余的全部用布包好,外边再严严实实的包裹两层油纸,齐活。
趁着徐小山劈竹筒的功夫,安悦悄悄的去了后院西墙根那挖了一个一米多的大坑,将油纸包放进坑底,然后重新填平,又从别处铲来一些带着草皮的浮土盖在上面,只要不到近前仔细察看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再过几天新草长出来就完全看不出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