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晋王死了,怎么会……晋王怎么会死?”灵玉姑娘被安悦的话震惊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抬高了,眼睛瞪的圆圆的。-$=微@§趣?小¢{ˉ说?¨网}¨, (已~发|¥?布|/最1=\新&章2=$节?
“被吴王杀死的,他死的时候想的应该和你一样,但事实就是他真的死了。”安悦耸了耸肩。
“晋王确实是死了,所以我才来南华府赎你出去,有什么问题以后回去了可以慢慢说,现在要紧的是该如何才能把你赎出去?”老道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当年灵玉被卖进绮云阁,老道也曾托人过来为灵玉赎身,但是老鸨不放人。后来灵玉容貌被毁后,老道又试探了一次,但依然是无功而返。
后来才知这一切皆是晋王所为,只因灵玉的爹魏昭当年拒绝了晋王的拉拢。没过多久,魏昭被人诬陷入狱,最后判了个流放罪,十西岁以下的女子入贱籍,这还不算,还特意叮嘱不允许魏灵玉赎身。
安悦从老道那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不禁暗暗骂了晋王一句:死的好。
三人围坐在一起,商量着该如何才能让魏灵玉顺利赎身。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叩门声,原来是有丫鬟过来送茶水,安悦让那个丫鬟回去后把老鸨叫过来。-|÷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老鸨来的很快。进屋后暗暗观察了一下这师徒二人的神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来时路上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灵玉这丫头可算是她心头上的一块病——三年前,她从官衙买下这犯官之女时,少女虽才十三岁,却己生得眉目如画。原想着悉心调教成头牌摇钱树,谁料人才进绮云阁就缠绵病榻,汤药费如流水般砸进去;好容易捡回条命,脸上又生出红疹,密密麻麻的根本就见不了人。
花了这么多银子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她怎么能甘心,只好忍痛继续为她延医问药,只要有点名气的大夫都被她请了回来,但最后都无济于事,反而越发的严重,甚至开始溃烂流脓。
老鸨终于死了心,想到自己在这丫头身上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银子,一气之下,便将人打发去干杂活,所有脏活累活全都由她去做,再没正眼瞧过。
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客人要听云州小曲,而这楼里只有她一人会唱。-2/s¢z/w`./c+o-m′老鸨既怕这丑姑娘吓走财神爷,又舍不得那白花花的银子。此刻望着屋内平静的光景,她总算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咽了回去,脸上重新堆起谄媚的笑:“二位贵客找我,可是有什么吩咐?”
“这位姑娘的小曲唱的很有我师父家乡的味道,我师父很喜欢。今天就到这里吧,这个是赏你的。”安悦扔给老鸨一块一两重的银子,然后便随同老道一起走了。
第二日晚间,师徒二人又点了灵玉姑娘过来唱曲,不过这次没要雅间,连酒菜都没要,只喝了一壶茶,听完曲安悦付了一两银子的账钱。
老鸨本来看到这师徒二人又来听曲,以为还能大赚一笔,没想到只有区区一两银子的收入,她都有些后悔给这个丑丫头置办了一身新行头。
第三日仍是一两银子。老鸨想着,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也算是从这丫头身上见到了回头钱,知足吧。
没想到第西日时,灵玉却忽然发起了高烧,要是之前,老鸨指定会任她自生自灭,但是看在这丑丫头这几日到底是为她赚回了几两银子,便也找了大夫回来替她看病煎药。
可是没想到一两银子花没了,竟然一点起效都没有,仍是昏昏沉沉,高烧不退。
而那喜欢听小曲的师徒二人从那日走了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其实细想一下也可知,谁会总来花楼听曲,而且看那师徒二人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钱人。
老鸨陷入了两难。她做老鸨这么多年,唯一做过的赔本生意就是这个丫头。本以为这次能在她身上赚回些银子,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又是一病不起,莫非这丫头和她犯冲,要不然她怎么总在她身上搭钱。
又挺了三天,老鸨彻底放弃了,收回了之前给灵玉置办的那身新行头,又让人将她搬回到了柴房,任其自生自灭了。
然后这天晚上,安悦师徒二人又来到了绮云阁,老鸨看到这对师徒,嘴里竟然感到有些苦涩,她们这种来者不拒的地方竟然也会有拒客的时候。
不过老鸨还是一脸笑容的迎了过去,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开始极力劝说老道听听别的小曲,不过还没等她说完就被老道严词拒绝了。
“你们这里不就是要满足客人的需求吗,我师父就喜欢听那位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