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为何又会来听谢夫子的课?女子为什么就一定是男子的附庸?说到底你们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必须要嫁人在家相夫教子,全然是因为你们的思想狭隘,也怕被你们看不起的女性比下去罢了。”
马文才小嘴叭叭,口齿清晰,条理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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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马文才说出这番话盛挽可能会觉得他被夺舍了,而现在,她只用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悉心教导出来的“花”。
马文才笑盈盈的与盛挽对视,这番话也是他如今心中所想。
谢夫子很是赞赏的看了马文才一眼,她曾听说过马文才嚣张跋扈,专横霸道,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
马文才说话,王蓝田跟秦京生也不敢插话,他们家世可都比不上马文才,再加上马文才在书院里一首都嚣张霸道,他们也惹不起。
而他的一番话说的几个为难谢夫子的人面红耳赤,却也碍于马文才的淫威胁不敢与他争论。
盛挽没有限制马文才嚣张霸道的性子,她只教他尊重女性即可,而他本身就是士族,有嚣张的资本,而王蓝田跟秦京生这样的人就该用霸道专横来压制他们,盛挽觉得马文才嚣张并没有什么不好。
梁山伯跟祝英台对马文才的话也很是赞同,祝英台对马文才的印象又深刻几分,马文才虽然嚣张霸道,但他没有看不起平民,还尊重女性,祝英台的心里有些后悔与马文才退婚了,当初她就不该鲁莽行事,毁了自己的好姻缘。
她看向梁山伯……心中安慰自己梁山伯也很好。
王蓝田不敢惹马文才,但梁山伯他可不放在眼里,但马文才开了头,王蓝田根本说不过梁山伯与祝英台,谢道韫顺利授课。
马文才悄悄牵着盛挽的手,细腻的肌肤传入手心:“阿挽我刚刚说的那番话可好?”
盛挽紧握他的手,在他耳边悄声说着:“文才说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