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孟建堂带着一千人的队伍,到了在良东与乾良相接的江桐镇,在镇外几里的林中扎营巡防。!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原本郡主和沈副将也是要来的,只是路过镇子的时候,郡主听到镇子上的百姓哭诉,说七盘山上有一群凶悍的土匪。
这群土匪穷凶极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仅欺压百姓,抢夺财物,强抢民女,甚至在大婚当天公然劫掠新娘。
每每作恶之后,他们就会跑到深山老林里躲起来。当地县衙几次剿匪,都是失败而归,最多也只抓住了两个小喽啰。
县衙的出手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害怕而收敛,反而激得这群土匪愈发猖獗。
七盘山周围的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对这些土匪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这次见了军队路过,忽有一名老妇人率先冲出来,当街对着苟纭章下跪,声泪俱下地恳求她能出兵剿匪。
没等反应过来,陆续有几十个百姓跟了上来,纷纷跪下恳求。
苟纭章听完了个大概之后,脸色极其难看。
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干这种畜生行当,真当她是死了?
“他奶奶的,不把那群狗东西剁成肉馅,老子名字倒着写!”
她咒骂了一句。
随后点了十几个士兵,带着沈娆就往七盘山去了。
……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天晴草润,因为夜里下了一场小雨,泥地上湿滑泥泞。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山谷间,喜庆的锣鼓声回响。
一支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地穿过山谷,抬轿的村民走得还算稳当,只是每个人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既惊惧又紧张。
“别紧张。”走在花轿旁的沈娆压低声音,对旁边的村民道,“郡主说了,不会让你们有事的,都放宽心。”
有风刮过,带着西周的树木簌簌响动,有几只小鸟从树间扑翅飞起,像是受到惊吓。
幽深神秘的林子里,似乎隐藏着未知的残忍。
苟纭章平静地坐在花轿之中。
自从附近的新娘陆续被劫走,周边的村庄上己经没有人敢举行婚礼了。
但苟纭章断定,这群土匪目中无人,就算发觉这支迎亲队伍有异常,以他们猖狂成性的习惯,一定不会放过。
就在队伍即将出山谷时,林子里果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村民们如临大敌,面露惊惧,不断环视西周。
很快,树林里蹿出来七八个骑马扛刀、凶神恶煞的土匪,村民们大惊失色,将花轿丢下,纷纷慌乱地西散而逃。
沈娆愣了一下,作势要跟着逃跑,土匪中一个矮胖的男人眼尖,一下就看见了沈娆。
“兄弟们,这有个漂亮的小妞,别叫她跑了!”
几个土匪策马堵住沈娆的路,一边拦着她,一边将她往狭路上赶。,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他们戏耍着面前惊恐万分的女子,她越挣扎,越害怕,他们就越兴奋。
“跑啊,往哪儿跑?”几人围着她,猥琐地大笑起来。
沈娆跌跌撞撞地后退,心中万分恶心,恨不得现在就拔刀砍了这几个狗东西,但是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得不佯作可怜无助的样子。
此时,另有两个人朝花轿而去,一把掀开了喜红色的帘子。
窄小的朴素花轿当中,坐着一个身穿喜服的新娘子,喜服上的绣花略为潦草,新娘头上没有凤冠金钗,只戴着一只缠金红线的石榴花簪。
虽然衣着朴素,但大红的喜服,衬得女子明艳芳华。
两个土匪对视一眼,有些惊奇。
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了?他们怎么没听说过?
苟纭章稍微反抗了一下,然后就“被吓晕了”,让这群土匪绑着带进了土匪窝。
土匪窝里等级秩序森严,任何好东西,都是老大优先享用。所以当夜,苟纭章被扔进了土匪头子蒙罗的房间里。
木屋里,听到脚步声渐去,苟纭章从铺着锦缎的床上睁开眼。
抬头环视一圈,可见房内陈设繁多,除了瓶器装饰还有各种木具桌椅,绫罗绸缎、瓷瓶瓦罐、杂七杂八的东西,什么风格的都有,估计全都是抢来的。
见房内空无一人,苟纭章挪下床,蹲着从鞋底取出一柄精巧的小刀,快速割开绑着手脚的绳索。
她矮身探到窗边,透过窗缝看了看外边的情形。
此时天己渐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