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手指叩了叩着桌面,道:“不如你先给我讲讲平丘军的情况吧,良将几位,都擅长什么对战?军里的步兵、骑兵、战车兵、水兵各有多少,粮草、军械,还有棉衣棉被准备如何?眼下己经过了中秋,天气马上就冷下来了,邶丘山林里昼夜温差很大,可马虎不得,失温是会死人的。”
“五位将军,有善水战、陆战、还有擅长山野游击的。其中有一位田将军,你说的这些问题,他在京都的时候向我提过了,所有军需都己备齐。”
“田将军?是田蔚将军吗?”
“正是。”萧觉声看向她,“你认识?”
苟纭章啊了一声,放心下来,点头道:“他以前是我爹手下的将领,做事一向稳健,少有败局。既然有他在,你没事多听他的就行,自己少做决定。”
萧觉声虽然武力超群,但论带兵打仗,还是老将更有经验。
他自知自己的短板,并不因此觉得没面子,“我知道,你放心吧。”
苟纭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问:“按陛下的打算,是准备完全拿下邶丘,将其吞并入我朝的国土,还是?”
“邶丘这一块地方,是很好的防御之地,不是吗?”萧觉声与她对视一眼,微笑道,“邶丘紧挨着辽国,我们若拿下邶丘,就多了一道屏障,将来辽国若再起动乱,也得考虑这一处的制约。”
这样,可谓为江东分担几分压力,江东也不用这么紧张辽国。
苟纭章想了想,道:“但你们这一次,也得小心邶丘通辽。邶丘小国毫无骨气和信用可言,等他们失势,未必不会向辽国寻求帮助,而辽国为了自己的边防,恐怕也不会坐以待毙。若是辽国掺和进来,战况就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