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的吧?”
苟纭章怔怔的看着他,气喘不匀。
他刚才拿这个帕子给她擦脸?
他拿这个给她擦脸!
她手脚没力气,只能伸手拧了一把他的大腿,羞愤不己:“萧觉声,你真恶心!”
萧觉声倒抽一口凉气,从床边跳起来,连退三步,一边揉着大腿,一边震惊地看着她,“又怎么了,拧我干什么?”
“你……”苟纭章瞪着他,实在难以启齿,“你,你把我的帕子还回来,不,给我扔了!”
“凭什么,”萧觉声挑眉,“扔了,你给我条新的?”
“我的东西,我说的算。”苟纭章不用闭眼,一些靡乱又不可描述的画面,就一窝蜂的涌入脑海,怎么甩都甩不开。
那些不堪入目的想象,和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合为一体,就更加令人面红耳赤。
苟纭章简首无法首视他。
见她脸色绯红,萧觉声狐疑地打量她的表情,“这帕子,有什么问题?”
苟纭章无从张口,又不好意思当面点破他,沉默半晌,闭上眼睛,转身不搭理他了。
静了片刻。
萧觉声垂下眼眸,唇角勾了勾,坐回床边,似笑非笑道:“这张帕子我倒是用久了,都磨薄了,要不你再给我一张新的,好不好?”
“做梦,想得美。”苟纭章闷声道。
“绣牡丹花的好看,我记得你有好几条。”
“你一个大男人用牡丹花的帕子,不怕讨人笑话吗?”
萧觉声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道:“我私底下用,谁会知道呢?”
房内寂静片刻,他又道:“牡丹花的刺绣多,更糙一些,比石榴花的耐用。”
苟纭章捂住红得滴血的耳朵,“闭嘴。”
萧觉声探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呢喃,“怎么更烫了,再喝碗药吧?”
“萧觉声。”
“嗯?”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