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修两国之好。”
萧觉声将文书看了三遍,才问道:“皇兄的意思是?”
“若协议签订,辽国从此安分不起战事,宁瑶郡主也不必再镇守江东。”
萧闻礼看着他,目光幽幽,语气讥诮道:“朕可以无所谓皇室颜面,再给你们指婚一次,你有把握保证,你们的婚姻不会重蹈覆辙吗?”
“你说,她愿不愿意放下江东的一切,留在你身边?”
萧觉声长睫低垂,沉默了许久,轻笑一声开口:“皇兄不必如此激我,我知道她不会回来,她在京都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早就厌烦透了京都,我也不会再逼她回到这里。”
“所以啊。”见他神情难掩失落,萧闻礼叹了叹气,面露无可奈何,“你们不合适,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就听母后的安排吧。”
萧觉声深深看了兄长一眼,将奏章放在桌上,单膝跪地,敛容正色。
“皇兄,听闻西北马匪猖獗,边防薄弱,边陲州镇常受侵扰,百姓苦不堪言,臣弟愿带兵,西巡剿匪。”
闻言,萧闻礼坐首身,拧眉疑惑道:“你这又是何意?”
“臣弟愿为陛下分忧解难,解决我朝心腹大患。”萧觉声神情凛然,掷地有声。
“若得胜归来,臣弟恳请就藩离京,还请陛下将沨平赐予臣弟为封地,臣弟愿今生今世,为陛下驻守边疆。”
萧闻礼猛地站起身,震惊地看着他,好半晌才道:“你是不是还要朕准许你自行操持婚事?”
萧觉声叩首:“求陛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