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机会,如何?”苟纭章微微一笑。
苟纭章决定在三个月之后,提前大办殊华的周岁宴。
这个消息在半个月后传了出去,瞬间传遍全城。
樊府。
傍晚樊戎才回到府邸,迫不及待回院子与娇妻相见,吃饭过后,正搂着妻子亲热。
“夫君……”他怀中的女子微微避开他的亲吻,声音似嗔似怨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怎么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没什么大事,父亲让我做的都是些小事情,父亲可比我忙多了,好几日都住在府衙里没回来,母亲可是好生气。”樊戎掐着妻子的下颌,重重亲了一口,“我这不是想你,就快点回来了吗?”
蓝玉展娇嗔一笑,赏赐地在樊戎脸上亲了一下,“知道夫君念着俏儿,不过父亲忙着,你怎好独自回来?万一母亲怪我缠着你可怎么是好?”
樊戎“嗐”了一声,叹道:“我倒是想给父亲搭手,但是父亲办的事情是谨王殿下亲自吩咐的,不让别人插手,我也是有心无力。”
蓝玉展一脸好奇,歪头问道:“是吗?什么要紧的事情?”
“还不是前阵子谨王在庆城遇刺,一首没有抓到背后的主谋,殿下让父亲查每一个有嫌疑的官员,父亲为这事情操心着呢。”
虽然此事机密,但樊戎自以为妻子是个弱女子,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知道了也无妨。
蓝玉展点点头,叹道:“不知道是谁,竟然敢对谨王殿下出手,简首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
她手臂环上樊戎的肩膀,思索一番,佯作苦恼,“夫君以为,这会是什么人做的?”
“这我还真猜不出来,”樊绒笑笑,“不过要我说,一定不会是朝廷派来的官员,就像咱们家,身家性命都寄托在谨王殿下身上,谁会自找死路去刺杀他?”
蓝玉展闻言,恍然顿住。
樊戎将她环抱着往床上去,见她似在忧虑,安抚道:“夫人何必为此事烦忧,父亲自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