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剑!”
苟纭章喝了一声,突然变招,剑身贴着枪杆滑削而下,首削萧觉声握枪的手指。萧觉声不避反进,猛一拧腕,枪尾骤然上挑,“啪”地击中对方剑锷。苟纭章手腕一麻,长剑险些脱手,急忙撤步回防。
萧觉声趁势抢攻,枪尖连点,如骤雨打荷,逼得苟纭章连连后退。可就在他枪势将老未老之际,苟纭章突然矮身一滚,剑光自下而上斜撩,嗤啦一声划破萧觉声衣袖。
二人倏忽分开,各自喘息,脚下青石板上尽是枪痕剑迹。
苟纭章脸色一变,忽然捂着肚子,弯下身去。
“怎么了?”
萧觉声一惊,扔下长枪,急忙去看她如何。
可才走近一步,颈间就被剑横过。
苟纭章慢慢抬起头,粲然一笑,“我赢了!”
萧觉声深吸了一口气,闭眼道:“你这是耍赖,不算数。”
“凭什么?”苟纭章嗖地一下收剑回鞘,理首气壮道,“比试又没停,不管怎么输你都是输了,兵不厌诈懂不懂?”
萧觉声不认,“顽皮耍赖,可不是君子做法,要不然再来一局,要不然不作数。”
“君子?谁是君子?”苟纭章嘻嘻一笑,伸手指了指萧觉声,“你啊?”
萧觉声唾弃她:“就知道欺负人。”
苟纭章心情大好,一边转身往廊下走去,一遍思考着要指使他做什么事情。
萧觉声用脚背挑起长枪,用手接住,走到廊下,随手将长枪和她的飞衡剑倚在墙上,脚下一闪,抢先她一步坐回躺椅。
苟纭章叉腰,“这是我的座。”
萧觉声顺了顺自己腿上的袍子褶皱,从容道:“坐。”
他心里想什么,面上都显露出来了,苟纭章笑了笑,转身打了个哈欠。
“困了,睡觉。”
萧觉声拽住了她的衣袖,一把将她扯回来,苟纭章低呼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
“睡什么?”萧觉声对她上下其手,“赢都赢了,不指使我做点什么,岂不亏得慌?”
苟纭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臂环上他的肩膀,思索着道:“嗯……那就,哭一个我看看?”
萧觉声:“……”
“哭呀。”苟纭章催促他,“可不许耍赖。”
萧觉声沉着脸,手臂禁锢住她的腰肢,搂着她恶狠狠地亲,道:“行,今晚干哭你。”
苟纭章被他弄得胆颤,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呸道:“你个乌龟王八蛋,我再也不和你玩了,没有一点信用!”
萧觉声哼笑:“你有本事干哭我,我就服你。”
“住手,住手啊!萧觉声……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