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朵,娇俏又迷人;
她说话时,那轻柔婉转的声音,仿佛林间潺潺的溪流,温润又动听。
他伸手想要去抓住这些幻影,可每次都是徒劳,手掌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便无力地垂落在床边。
黎芳、胡兰和阮氏玉匆匆赶到床边,看着病榻上的莫宗岩,心瞬间被揪紧。
“阿岩,你咋啦?你不能这样一蹶不振啊!
阿红走了,可我们三个姐妹还在啊!
我们可也是你的女人啊!
还有儿子。
亮亮、明明快来看看你们的阿爸啊!
孩子还小,他们需要你的照顾,你可不能不管不顾啊!
对,还有你最喜欢的妹妹阿玉,她可怀上了你的娃,不到两个月就要生了。
阿岩,你不是一首想要一个女儿嘛,阿玉肚子里一定是女娃,你摸摸她的肚子啊!
阿玉,你别哭了,你过来啊,让你的男人摸摸你的肚子啊!”
黎芳坐到了床上,将莫宗岩的头搂入她的怀里。
黎芳的眼眶红了,她紧咬着嘴唇,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她俯下身,轻轻摸了摸莫宗岩滚烫的额头,那温度让她的手猛地一颤,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轻声呼唤着:
“阿岩,你醒醒,你可不能就这么倒下啊。
胡兰在一旁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慌乱。
她时不时地伸手拨弄一下耳边的碎发,那原本整齐的发髻也显得有些凌乱。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喃喃自语着: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阮氏玉静静地站在床尾,眼神哀伤而凝重。
她挺着个大肚子,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哽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莫宗岩那苍白如纸的脸上,仿佛只要自己盯得足够久,就能把他从悲痛中拉回来。
莫宗岩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在清醒的时候,他会无意识地呢喃着阿红的名字,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
每一次呼唤,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首首地刺进黎芳、胡兰和阮氏玉的心里。
她们看着他这般痛苦,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守在床边,希望能给他一些力量,盼着他能好起来。
窗外,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莫宗岩的病情而叹息。
屋内,弥漫着一股压抑而悲伤的气息,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莫宗岩微弱的呼吸声和三人偶尔传来的抽泣声。
“阿芳姐,阿岩他这是咋啦?从豹子寨一回来就病了,都两天两夜了,还不见好。”
阮氏玉焦虑地问黎芳道。
“阿岩他只是急火攻心,思念成疾,他想着阿红呢。
阿玉妹妹,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你说话轻声细语的,你就冒充阿红,睡在他身边,在他耳边好好说话,就说你是阿红,让他在恍恍惚惚中感觉到阿红回来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就辛苦点吧!”
黎芳流着泪说道。
“我能行吗?我是阿玉,不是阿红啊!”
阮氏玉上床了,她躺了下来抱着莫宗岩。
“什么行不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胡兰轻轻说了一句。
“啪”一个巴掌落在了胡兰的脸上。
“阿兰,你不说话能憋死你啊,什么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们的男人是不会死的,他得在猿猴林陪我们一辈子呢!
滚,你去烧点大米稀饭来,让阿玉喂他!”
黎芳不愧是猿猴林的老大,她的话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第三天的夜里,莫宗岩不再发烧了,不再胡言乱语了,昏昏沉沉中,但他还是将阮氏玉当成了范红。
“阿红,你回到猿猴林了,你回到我的身边了,真好。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离开我的,我爱你,没有你我可咋活下去啊!”
莫宗岩将阮氏玉紧紧搂住,他热吻了她。
阮氏玉也积极配合,她用女人特有的柔情蜜意温暖着他。
莫宗岩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邪劲,他爬上了阮氏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