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然大溶洞里,差点都把命扔在那儿。
要不是你和阮氏玉拼了命地护着我,我早就成了胡兰的刀下鬼了。
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害怕。
阿岩,我是个知恩图报,有仇必报的人,是你救了我,阮氏玉她不过是在看到你的坚持和执着,她才站到了你的这边,因为她不想让你死,她爱你,为了你她能够不惜自己的生命,这就是真爱!
为了报答阮氏玉当年的搭救之恩,我疏通关系,让法院少判了她五年。
快了,还有一年半她就能出来了。
她爸有钱,上上下下都打点了,她己经被减了两年刑呢。
黎芳人也不错,她没有指控我,所以我让监狱的管理人员对她多关照关照,你也许不知道吧,她马上就要被减刑了,减刑一年。
今后她表现好了,我会让他们再给她减刑的。
至于胡兰,她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那就让她死在监狱吧,她别想活着从监狱出来。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非要让她尝尝指控我的苦头!”
说到胡兰,范娟咬牙切齿道。
“别,别,阿娟,别对胡兰下死手,她是举报指控了你,但她不至于死吧,别再去搞她了,毕竟人家被判了十年刑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饶了她吧!”
莫宗岩在为胡兰求情道,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也有了儿子,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莫宗岩不但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多情种。
“阿岩,你怎么回事啊?你也为胡兰辩解,为她开脱罪过,我是绝不会饶过她的!”
范娟的强势让莫宗岩不再多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闭嘴。
“阿娟,那你妹阿红后来呢?她过得还好吗?
我能见见她吗?”
莫宗岩想起了范红,她也是他生命中的,在他心里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人……
“你想知道我妹阿红她现在怎么样?
咋啦?你想她了?
行啊!你想见她也不是不行,但最近不行,过一段时间吧。
我来安排让你俩见上一面,但我可说好了,你可别移情别恋,我妹她年轻,才三十二呢,长得也比我这个姐漂亮。
你可别见到她就想入非非不要我了,我可不愿做这赔本的买卖。”
范娟伸手捏了一把莫宗岩的脸,笑着说。
“阿娟,你多虑了,那能呢,我只是想见她和她的女儿一面而己,不会想和她重温旧梦。
我听范莉莉跟我说过,她后来挺着大肚子嫁给了一个高位截瘫的军人,有这回事吗?那他们过得幸福吗?”
“不幸福,可能会幸福吗?
我妹阿妹那年,从豹子寨回到梁山市后,发现自己怀孕了,我阿爸阿妈也发现了她怀孕的事,逼着她说出睡她的男人。
可我妹阿红死活不开口,也不肯去打胎。
后来我阿爸阿妈没办法了,只能把她嫁给一个高位截瘫的转业军人。
那位军人当然愿意娶我家阿红了,因为他不但娶了老婆还捡了个娃呢。
那位军人下身没用,和女人做不了那事的。
从此,我妹阿红就成了个活寡妇,有时候她整天坐在家里发呆。
我知道她是想你,想你这个负心汉!
再后来,我妹阿红去上学了,上了夜大,两年后,我阿哥官做大了,把她弄进了一所小学,当了一位小学老师。
就在上个月月底吧,她那个高位截瘫的男人死了,这不才刚几天嘛,我妹在家处理他男人的后事呢。
所以说,你最近不能见我妹阿红,一个月后吧,听我安排!”
“阿娟,现在己经八点半了,你不是让你的手下阮玲九点来接你上班的吗?
那快吃早点吧!”
“好,吃早餐!”
范娟边吃早餐边从拎包里拿出那本昨晚阮玲交给她的笔记本。
那本笔记本是昨天下午三个歹徒在窑洞审讯时那个眼镜男记下莫宗岩的口供。
“哈哈……莫宗岩你敢骂我是妖精?”
范娟边喝牛奶边大笑道,将刚喝下的一口牛奶全部喷上了坐在她对面莫宗岩的脸上。
“我说阿娟,你喝牛奶就喝吧,你笑什么?
看你把我喷得一脸,我这早餐还能吃得下吗?”
莫宗岩面露愠色,嗔怪道。
“阿岩,我在看你昨天下午的口供,你骂我是妖精了。
还有,你还说没碰我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