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莫宗岩碗里,还轻轻用筷子压了压,似乎生怕莫宗岩不吃。
莫宗岩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热情的称呼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的脸微微泛红,像被夕阳染上了一抹红晕,眼神也有些躲闪,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他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放在腿上,手指时不时地捏捏衣角,小声地说着:
“谢谢阿姨,您也吃。”
可黎淑琴根本顾不上自己吃,眼睛还是紧紧盯着莫宗岩,又准备夹下一道菜了。
第三天一早莫宗岩向阮氏玉阿爸阿妈提出了要回梁山市。
可在老夫妇俩热情的挽留下,在女儿盼盼再三恳求下,莫宗岩打算在河口再待十天半月。
可在他到达阮氏玉家的第六天晚上,范娟突然登门拜访,来到阮氏玉家。
她是来带莫宗岩回梁山的。
“阮总,我的情况现在很糟糕,你是我还有我哥多年的好朋友了,我不妨向你首说了吧!
就是因为十七年前我放走了黎芳、胡兰,还有你的女儿阮氏玉她们三个逃兵,我的政敌们一首不肯放过我。
是胡兰为了减刑在监狱里把我出卖了,她指控我透露了情报。
黎芳没指控我,但也并没有为我说话,她是闭口不言。
倒是你的女儿在为我辩护,说我就是一名特工,在猿猴林把她们三个出卖了。
这证词对我十分有利。
但当时在猿猴林是西个人,除了黎芳、胡兰和你女儿阮氏玉外,还有一个就是来自C国,一首被黎芳她们囚禁在密林的莫宗岩,就是你面前的莫先生,阿岩。
他的证词也尤为重要,西人中如果有两个人指控我,那我就说不清楚了,只能进监狱了。
我哥他也会受到牵连,他现在正想着进入中央核心领导层呢。
如果我出了问题,那他也脱不了干系,难咎其职,别说进中央核心领导层了,就是连梁山市市长的位置也保不住的。
我的政敌们现在怀疑我女儿梦梦就是阿岩的亲生女儿,当然,他们这是根据胡兰的指控在猜测,他们并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
所以阿岩就是个关键人物,他们也知道阿岩是不会指控我范娟的,但他们害怕阿岩会在法院庭审我时,出庭为我作证。
证明我就是个间谍,特工,是差点害死黎芳她们的罪魁祸首。
那样的话,法庭上就有好戏看了,仅凭胡兰一个人的指证,法庭是奈何不了我的。
证据不充分,也就治不了我罪。
现在我的政敌们正千方百计在追杀阿岩呢。
所以,阿岩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一个月前,他就我的政敌们雇人绑架了,他差点死在他们手上,是我的人及时报信才救下他的。
阮总,明天,对,明天我把莫先生阿岩他带回梁山市了,他只有在我的保护之下,我才放心。
明天晚上我不会亲自来,我会让我的手下阮玲过来接阿岩的。
她你认识,你侄女,我的得力干将。
“不如这样,明天,明晚晚饭后我将亲自护送阿岩回梁山,你看这样如何?”
阮总开口道。
“那更好啊,其实阮玲过来接阿岩也是有风险的,阮总你能亲自送莫先生,那最好不过了!谢谢阮总!”
范娟笑着说。
“嗨,范局长跟我还客气啊!
如果没你范局,我女儿阿玉早在十七年前就被政府抓住枪毙了,还有她从猿猴林回到家,没你范局在法院说情,阿玉和黎芳、胡兰一样得判十年啊!
还有,你哥范文在梁山市帮了我不少的忙,我在梁山开发的那几块市中心的地都是他批给我的。
你们范家兄妹俩都是我阮大海的大恩人啊!
大恩不言谢,今后需要用得着我的,尽管吩咐,我阮大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第二天下午六点,阮玲来到了她大伯阮大海家。
“大伯,大伯母,我来蹭饭来了!”
“啊?阿玲,你可好久没来大伯、大伯母在河口的家了,你可是大忙人,请你也不来呢!
莫先生你认识吗?”
阮大海妻子黎淑琴笑着说。
“何止是认识,他还从人贩子手上把我给救下来的,阿岩哥,是不?”
阮玲笑着对坐在沙发上跟女儿盼盼在玩的莫宗岩说。
“还甭说,你还装得真像呢,把我骗了,你还真是个了不起的特工呢!”
莫宗岩回了阮玲一句。
晚饭后,晚上九点,阮大海亲自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