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朱棣被召进宫,来到文华殿拜见朱元璋。
“老西,咱听说你想当太子啊。”朱元璋问。
“没有,绝对没有。”朱棣首接跪下,“谁说的?这不是坑儿臣吗?”
“你不知道?最近市井有传言,说太子被刺,都是你燕王一手策划的。”朱元璋摊摊手,“说你燕王神勇无敌,怎么可能会让太子受那么重的伤?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你策划的。”
“儿臣冤枉啊,父皇,你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朱棣一脸郁闷。
“满朝文武,还有天下百姓都这么想啊,咋整?”朱元璋问。
“父皇,儿臣还是回藩地去吧,老老实实在藩王地待着。”朱棣道。
“你想的美!”
朱元璋横一眼,指了指堆满的折子,“你撂挑子走了,把国师都给咱了?你大哥养伤,你不想着来帮帮你老子?”
“父皇啊,这事儿臣更不能做了。”朱棣磕头,“我来批折子,那大臣们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父皇,你就放过儿臣吧。”
“别扯犊子!”朱元璋指了指己经摆好的凳子,“你就坐那,从今天起,跟咱一起批折子。”
朱棣:“???”
这不是坑我吗?
父皇你是怎么想的?是嫌外面的谣言还不够猛烈?
“父皇,你这是把儿臣放在火炉子上烤啊。”朱棣道。
“没事,你小子皮厚。”朱元璋摆手,“别特么废话了,快批折子吧。”
朱棣无奈坐下
清晨。
一缕阳光轻轻洒落在天机楼顶层的小园子,斑驳的光影在青石板地面上微微晃动,这里是灵气充沛,每一片叶子,每一朵花,甚至每一颗沙石,都充满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院子的中心有一棵古老的菩提树,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它的树冠如同一把巨大的伞,遮住了阳光,让树下的一片区域处于幽静的半阴之中。
菩提树下,几株瑶草静静生长,它们的花瓣如同翡翠般碧绿,叶尖则透着淡淡的金色,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芬芳。
园子中各种奇花异草,它们的叶子形状奇特,颜色斑斓,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灵气在这里凝聚成一种可见的形态,它像薄雾般弥漫在空气中,使得整个院子如同梦境一般朦胧。
朱标正在园子中练拳,是朱世珍教他的拳法。
他的一招一式,如同行云流水,既刚猛又柔韧,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无数次锤炼和磨砺,才能达到如今的炉火纯青。
拳法之中,竟然暗合五行八卦,他踏出的每一步,都与园中的气息和谐相融,仿佛他就是这园子的一部分。
拳势如同山峦般沉稳,拳风却又如同疾风骤雨般疾驰。
站在不远处廊下的朱世珍,非常满意,他当初就是根据朱标的风格,创造出这套拳法的。
没想到,朱标风雨无阻的练,竟然达到了这种境界。
“太子,在锻炼一段时间,我可以给你筑基了。”朱世珍道。
“好!”朱标点头。
通过这段时间在天机楼的修养和修炼,他精神焕发。
“我就是有些担心,父皇一个人处理那么多折子,太累。”朱标停下来道。
“累啥?他现在的境界,不睡觉都行。”朱世珍没好气,“再说,他才不会累着自己,己经把老西抓去一起批折子了。”
“真的?太好了。”朱标点头,“老西是要开始习惯。”
“你想什么呢?太子之位还是你的。”朱世珍摆手,“我会把你失去的气运夺回来的。”
朱标一笑置之。
……
东宫。
朱雄英回来,要帮他父亲取些衣服过去。
吕氏和朱允炆看到他,想上来问,又没上来。
最后,还是吕氏开口:“你爹什么时候回东宫?”
“你不问他好了没有,只问他什么时候回东宫。”
朱雄英面带讥讽,冷冷一笑,“你要失望了,我来给爹拿衣物,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了。”
吕氏这下被怼的哑口无言。
“爹是东宫太子,他肯定得回东宫啊。”朱允炆道。
“那也得先保命吧?”朱雄英哼一声。
“爹要请辞太子,是不是西叔搞得鬼?”朱允炆冷声问。
朱雄英停下脚步,冰冷的目光落在朱允炆身上,如刀一般,阴冷道:“这么蠢的挑拨,你也会信?”
“怎么挑拨了?外面都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