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

李卫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怒火，但话语里的狠戾不减半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关键是明年，京城！主场奥运！他童年不是狂吗？不是世界级球星吗？我就要让他在家门口眼睁睁看着！国家队，没他的份！我要让他成为全世界的笑柄！”

他压低了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还有……釜底抽薪的事，得准备起来了……让他得意一场球？我就让他后悔一辈子！把家底都给我搭进去！”

两个失势的巨头在幽暗的密室里咬牙切齿地勾勒着自认为能“雪耻”的计划，全然不知这歇斯底里的密谋，在童年和陈渔、在己然变天的篮球世界面前，更像是一曲来自旧时代的、滑稽又悲凉的哀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