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修为被吸干，眼瞎的人不配她第二次出手。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若是第二人格，在出现那一刻，气息也会略微不同。

楚筱静观其变，在吸收完玄尧的修为后，鲛思终于餍足了。

她张开大嘴，那口尖牙能咬碎锋利无比，想来将玄尧连骨带肉一起嚼吃了，不是难事。

玄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在鲛思靠近他那一刻，他将一张符箓扔进她嘴里。

“轰——”

一声巨响，鲛思被炸开半边脸，在地上抽动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嗤，废物。”

玄尧一改虚弱，从地上爬起来，他手起刀落剖开鲛思的肚子，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竟然真没有鲛珠。”

他喃喃自语，随手割了一块鲛人肉吃下。

“兄妹俩都一样废物，没一个凝结出鲛珠。”

玄尧身形微动，很快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楚筱连忙往身上再贴一张敛息符。

“呜————”

“呜————”

变身后的玄尧拿出一个海螺吹响，很快有一头蓝尾鲛人瞬移而来。

“嗯？鲛思怎么死了？”

玄尧无所谓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肉：“失败了，她克制不了本能，还妄图诱我为她的食物。”

“废物——”

新出现的蓝尾鲛人脸也沉了下去：“处理干净些，我会尽快送来新的。”

玄尧嗯了一声，手指还撕扯着鲛思身上的肉。

在蓝尾鲛人消失后，玄尧又撕扯了几条肉吃下。

首到那窥探感消失，他才起身，将鲛思抱起跳入海底，去了上次阿生休憩的山洞，将鲛思放在那堆骸骨上方。

原来那堆骸骨，是这样形成的。

日积月累之下，死在这里的鲛人不计其数。

阿生正在洞中，见玄尧带着鲛思的尸体出现，忍不住露出愤怒的神色，很快又归于沉静。

“这是鲛思的尸体，我要的鲛珠呢？”

鲛生从鳞片中取出一颗珍珠，捏碎外壳后，里面是一颗发着蓝光的珠子。

“这是鲛珠。”

“并未献祭成功，你如何得到的鲛珠？”

玄尧眼神落在鲛生身上，贪婪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边是几百年前我生剖出的鲛珠，鲛思那时还未走火入魔，她私底下将鲛珠还给我了。”

鲛生盯着鲛珠片刻，就是为这珠子，这里己经死了太多太多族人了。

“你们走吧，下次见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