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竟往海面跌将下来。?m·a!l,i′x\s~w!.?c?o~m?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塔因为离得高且远,看去感觉没多大,实际上已经涵盖了这片海域。如果跌落下来,大船被毁只在一夕之间。
步生花见状飞身过去,以一己之力托起镇魂塔。镇魂塔突然跌落下来,众人吓得一颗心都要停了,见它突然又不落了,只在那摇摇欲坠,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这船上除了陈公子,慕容雪和赤皇,其余人都看不见步生花,所以都不知是步生花在那儿托着。
“他,托得住么?”慕容雪不无担忧地道。
“应该……吧,”赤皇应着,看步生花扛着那塔居然抖了一下,她也不是很确定了。
“我们能做点什么?”慕容雪问,眼睛看向赤皇。
赤皇道:“别看我,那塔那么大,我,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上忙。”
“我的意思是,”慕容雪道,“你可以把大船拖远一点吗?这样就算塔掉下来也砸不到我们。\d¨a?s_h,e+n^k?s′.*c^o_m+”
“哦,拖远一点……”
红月亮更红了,滴血一样。
忽然一阵阴风起,塔楼周围的纸片人瑟瑟地飘,比先更亮更红,“嘎~”不知何处飞来的乌鸦一声叫唤,听得人心肝一颤。亮得通红的纸片人嘻嘻嘻地扑将下来,一窝蜂往大船飞来。满天通红的纸片人,星星点点,看着邪恶得很。众人此时已经吓傻,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有人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求神佛保佑。一个跪,大家跪,接着跪倒了一片,都在那里念天灵灵地灵灵。
陈公子担心地看着步生花那边,纸片人遮挡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
此时月红之夜,正是镇魂塔法力减弱之时。
步生花看到被镇压的魂灵都向大船去,心里隐隐有些着急。他一边驮着塔楼,一边结印给大船设了结界,邪灵全部撞在结界上,像飞蛾扑火一般。¢6`1/看?书,网* ,更~新¨最¨快·明知过不去,还不停地硬撞。
步生花终于忍不住出声:“看守这镇魂塔的守卫何在?”声音一经发出,威严赫赫。
有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穿着铠甲的将军拎着个酒葫芦行过来,看到步生花驮着那塔楼,东摇西晃,甚是好玩,他在那里嘿嘿笑。“你驮着这个东西是觉得好玩么?哈哈哈,你怎么有这么多个脑袋?”
步生花道:“镇魂大将,我命你即刻将这塔楼放回原处,不然我就把它扔过去堵住你那张臭气熏天的嘴。”
“放回原处?”镇魂大将眯着醉眼看向高处,只剩一根竹竿在高空,“奇怪,它怎的就掉下来了?”
“我怎么知道。”步生花扛着塔过去,对他道:“把手伸出来。”
醉鬼伸出了双手,步生花把塔往他手上一放,说了一句“交给你了”就走了。
“喂喂喂,”镇魂将军没做好准备,身子一摇晃,随着塔一起狠狠坠入大海。
“哎呀呀,”步生花摇着破羽扇看着他直直落去,也不说伸手帮一下。大船还在下面,他用空间转换术转到前头去了。
堪堪落到海面,镇魂大将终于稳住,将塔托了起来,一路往上,挂回到竹竿之上。那些要作恶的魂灵,因为镇魂大将出现又全部归位,变成纸片人挂在塔上。
“镇魂大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不知。”步生花摇着破羽扇道。
“你,你谁呀?老子不想跟你说话,哪凉快哪待着去。”镇魂大将醉醺醺地道。
步生花见如此,只得作罢,“算了,等你清醒些再说吧。”说着步生花化作一道烟走了。
红月亮变清明,镇魂塔若隐若现,以至于不见。
船上的人恍恍惚惚,好似做了一场梦。
“刚刚发生了什么?”大家清醒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不是有个塔?要掉下来了?”有人试图回忆。
“俺也看见了,还有很多纸片人……”
“如今又不见了,越发不可思议了,”有人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海市蜃楼?”
“我觉得有可能,”有人附和。
慕容雪望着身后,向赤皇道:“刚刚是你把船拖到这边来的?”
“不是,”赤皇闷闷地道,“大概是那位灵君。”
“哦。”慕容雪道,“没事就好了。”
慕容雪望着远方又道,“如今我越发觉得不安了,我真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们要死在这里面了。那位灵君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