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手干啥。,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赤皇过去就将他们扯开,兰溪的手钳子一样,赤皇越掰他钳得越紧。
“呵呵,”赤皇干笑两声,“咬人不松口的,这不就是那什么,王八?”王八蛋!
慕容雪被兰溪的手夹得生疼,又兼赤皇连拉带扯的,慕容雪感觉手都要断了,只得用另只手推着赤皇,“哎,你悠着点,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算了!”赤皇不干,直接去摇着兰溪,“兰溪,你个王八蛋!王八犊子!赶紧给我松开!松手!起来!”
“赤皇,你别摇他了,”慕容雪看着有些不忍,“他还没睡够,不会醒的。”
“王八蛋!起来!”赤皇开始啪啪啪地打兰溪的脸,“起不起来?起不起来?”
“赤皇!”慕容雪有些怒了,拉着她,“他现在没意识,抓着我的手也是无意识的动作,你打他做什么!”
“那你意思,你要一直陪他在这里咯?”赤皇也有些生气,“你要陪他睡觉吗?!”
“说什么呢你,他还是个孩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还是孩子?他哪里是孩子,他分明就是个妖精,最能蛊惑人心的妖精!你们每个人都把他当孩子!”
“你昨儿不是还说他瞎了吗,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他现在身体不好,都是为了谁,难道不是因为救了我们吗?他没救你吗?你这条冷血无情的坏蛇!”
“我冷血无情?呵,说到冷血无情,我哪里比得上你呢?你就是个恶魔,冷酷无情的恶魔!”
“唉,我说,你到底为什么来,”慕容雪不由叹了口气,道,“专程为了找我吵架来了?”
赤皇一想,自己好像不是专程为了找慕容雪吵架的,可是刚刚居然恼羞成怒了。^7^6′k·a.n·s^h_u_.¢c_o?m¢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赤皇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道,“那个,我看到你在这里就来了。外面都在找人,说有一个叫周礼的人不见了。¢1/3/x′i`a/o?s/h\u?o`..c?o!m*”
“嗯,我也听说了,”慕容雪神情严肃起来,道,“你用千里眼也看不到吗?”
“看了,船上没有。”赤皇道。
“那他去了哪里呢?不会是,已经遇害了吧?”慕容雪有些忧心起来,“赤皇,我跟你说,昨天我真看到了一个东西,就在我们房里,那东西像只螳螂一样,头上裹着纱布。你快看看它在哪里,说不定就是这东西害人。”
“你不是做梦的吗?”赤皇看着她,“我听你说做梦来着。”
“我是在梦里看见了它,可醒来的时候也看见它了。我也觉得奇怪,在我做过的梦里,这是梦境和现实最接近的一次。”慕容雪道,“总之,别说那么多了,你快帮忙找吧,我真怀疑跟它有关,一天不找出来,我一天心不安。”
“行,我去找,那你们……”赤皇看着他们紧密相连的手,依然不悦。
“没事,我在这里陪着他吧。”慕容雪道,“现在兰溪这副样子,我也有点担心他。祝公子不在,作为朋友,我们有义务替他多照顾他一下。行了,你快去吧。”
“哦,”赤皇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赤皇来到船头,又用千里眼看了一遍船,没发现什么异常。难道在水里?赤皇疑惑地转身,看向一片通红的水面。她又看了一下水里,只看到一些蜉蝣生物,没什么特别的。
“不会真是慕容雪做梦吧?”赤皇郁闷地道,“她做梦我就得陪着她胡闹,她倒好,支开我陪着别的男人。”
赤皇没发现什么异常,在船头百无聊赖。
船朝前驶,红色慢慢退去,周围变成一种清淡的绿,很淡很淡。水面也跟着泛绿。
横亘在前方水面的是一棵枯树,枯树睡卧在水面,笔直的枯枝向上生长,远远看去,像一排小树林。
这棵枯树拦住了大船的去路,它像一条桥般截断了水面。
船开不过去了。这时船上又聚集了人,争相看着那树。
“开不过去了,怎么办啊?”有人议论起来。
这时船停下了。
有人说,“要不让一些人去砍断那棵树,好让大船过去。”
有人说,“不行,那么大棵树,怎么砍,砍到什么时候?”
陈领头出来了,眼前的状况真令人焦灼。人失踪的事,还没什么着落,怎么又摊上了这事?看来真是命途多舛啊!
“头儿,你说怎么办吧?”众人都看着他。
“先让两三个水性好的去前方探探路吧,”陈领头道,“现在离得有些远,也不知具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