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船只的心脏。/t^a+y′u¢e/d_u·.·c/o-m-”
赢威看着那张图完全无法理解。
“我们能造出这样的东西吗?”
“能。”陈凯旋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但我们不造这个。”他将那张图纸揉成一团扔进了海里,“他们的路走偏了。大不一定就强。多也不一定就快。”
他重新铺开一张白纸。
这一次他画的不再是复杂的机器。
而是一艘船的轮廓。
那艘船不大甚至有些小。
船身狭长线条流畅好比一只海鸟。
船的两侧没有火炮只有一个个奇怪的可以开合的口子。
船的中央是一座高耸的好比箭楼般的建筑。
“这是什么船?”赢威不解地问道。
“我叫它,‘海东青’。”陈凯旋在图纸上写下三个字,“它的武器不是炮也不是撞角。”
他指着船两侧的那些口子。
“是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模型。
那是一个纺锤形的后面带着四个小小尾翼的铁疙瘩。
“这叫,‘鱼雷’。+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我要你在三个月内给我造出一百艘这样的‘海东青青’。和三千枚这样的‘鱼雷’。”
赢威看着那张陌生的图纸,和那个古怪的模型,他知道这又将是一场颠复所有人认知的豪赌。
而赌注,是整个大周的国运。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匆匆地跑上了灯塔。
“国公爷,船。有一艘船,从那支舰队里出来了。”
陈凯旋拿起望远镜。
果然,一艘比其他战舰小上许多的快船,正脱离舰队向着港口飞速驶来。
船上,没有挂任何旗帜。
只有一个身穿白色西装,打着领结,金发碧眼的男人站在船头。
他的身后,是两排手持着古怪火枪的士兵。
快船,在距离港口一里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拿起一个好比喇叭的铁皮筒子,对着港口用一种字正腔圆,却又带着奇怪口音的大周官话,高声喊道。
“我家女王,听闻先生,乃是当世人杰。特备薄礼一份想与先生交个朋友。”
他说着,一挥手。
他身后的士兵,将一个巨大的木箱推下了海。
木箱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人。
一个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着布团的女人。微趣小税徃 追醉鑫漳劫
陈凯旋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那个女人,他认得。
正是在皇陵之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陇西李氏的李昭月。
而那个巨大的木箱,在落入海中的瞬间突然炸开。
无数雪白的,圆形的,刻着奇异花纹的东西,从箱子里漂浮了出来。
那些东西,随着海浪,向着港口缓缓地漂来。
岸边的百姓和士兵,好奇地看着那些东西。
只有陈凯旋,在看到那些东西的瞬间,他那万年不变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滔天怒火。
因为那些东西,不是什么礼物。
那是,鸦片。
是足以让一个民族,沉沦万劫不复的,毒品。
“陈先生,我们女王说了。”史密斯,露出了一个优雅而残忍的笑容,“这东西,名叫‘福寿膏’。我们愿意用它来换取你们的,丝绸,瓷器和茶叶。”
“当然,”他指了指在海水中挣扎的李昭月,“我们也可以,用它来换取那些不听话的朋友的性命。”
“我们还知道,先生您在南州,有一位红颜知己,叫刘诗诗。还有一位,在北境的郡主叫青鸾。”
“我们女王,很想邀请她们,来我们的船上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