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己经很明显了。

宋知华的眼神太过于锐利，仿佛能穿透唐念精心维持的面具。

唐念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出了一层细汗。

“可能是巧合吧……”唐念快速的眨了眨眼，然后一脸真诚的回复道，“宋科长，我真的只是回家睡觉休息了一下，然后茅塞顿开了。”

沈确从会议室门口经过，刚好听到了里面两人的交谈。

唐念的目光越过站在她身前的宋知华的肩膀。

两人眼神交汇间，唐念看到门口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唐念抿唇，微微眯眼警告。

宋知华见唐念盯着门口方向，猛然转身，门口空无一人。

见唐念不再做出解释，宋知华心里的猜测也无法证实。但她也不着急，后面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下午。

六楼县委书记办公室内。

沈确站在窗前。窗外是县委大院的全景，他能看到唐念和叶倩云从档案室出来，穿过院子向这栋楼走来。

"沈书记。"宋知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确从窗外收回视线，转身时己经恢复了工作状态。

“请进。”

宋知华走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她顺着沈确刚才的视线方向看去，正好捕捉到唐念消失的身影。

“小唐这姑娘挺勤快的，”宋知华状似无意地说，“也很有个性的。。”

她说的是会上的事。

沈确翻开文件，声音平静。

“年轻人需要历练。你多带带她。”

“我会的。”宋知华微笑，“说起来，她让我想起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和我的前任丈夫还在一个单位工作……”

沈确手中的钢笔微微一顿，但很快继续在文件上做着批注。

“是吗？那当时一定很不容易。”

“是啊，”宋知华的目光落在沈确无名指上。

“最难的莫过于在公共场合控制眼神。爱一个人的眼神，再怎么掩饰，也会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沈确抬起头，与宋知华西目相对。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试探。

“宋科长今天似乎感触很多。”沈确合上文件，“下午的汇报准备好了吗？”

宋知华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