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到来,仿佛照亮了漆黑的世界。/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嗯。”
那人应了一声:“朕循着足迹而来,但仿佛迷路了!”
“这样啊!”林墨笑了笑:“不知陛下是大汉哪位帝君?”
那人愣了愣神,略带惊讶道:“你是?”
“我是来迎接陛下的。”
“哦。”
那人恍惚了一下,随后似是有所明悟,于是平淡道:“朕乃大汉天子刘恒,今寿寝,特来赴黄泉。”
“赴黄泉,陛下难道没有什么遗憾吗?”
林墨其实己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但让他颇为惊讶的是,无论是嬴政父子还是刘邦父子,都是带着遗憾而来的。
可刘恒却对这一切显得十分平淡,似乎并无遗憾可言。
刘恒闻言,笑了笑:“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遗憾呢?但遗憾是常有之事,生前的遗憾,自然有后人会去弥补,朕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接受万物自然的安排。”
林墨闻言,不禁敬佩道:“陛下能看淡一切,己远超绝大部分人。”
“哈哈哈。”刘恒笑了笑:“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会看淡的,就像这人一样。”
“朕闻盖天下万物之萌生,靡不有死。死者天地之理,物之自然者,奚可甚哀啊?”
刘恒笑了笑:“想必鬼差大人亦有所执念和遗憾吧?”
刘恒主动问起了林墨,倒是让林墨颇为折服。
刘恒继续笑道:“一切发生,皆乃万物运行之规律,没有什么可执念的。′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就好比治理一个国家,就应该顺应自然,只要君主克制自己的私欲,不去干涉正确的事情,即便无为,也能达到天下大治。”
林墨闻言,笑道:“这便是无为而治吧?”
“嗯。”
刘恒点了点头:“伴随着事物的发生,遗憾是常有之事,但人总不能活在遗憾和执念之中走不出来。我们得向前看,看淡一切,才能重新开始。”
刘恒说完,笑道:“好了,朕乏了,鬼差请领路吧!”
刘恒看不清路,林墨的到来,倒是让他省去了迷路的麻烦。
“好,陛下请跟我来。”
林墨领着刘恒走,可脑海里却仍然浮现着刘恒对自己说的话。
林墨甚至有一种错觉,刘恒的到来,就犹如自己的授业恩师一样,在开导自己。
林墨就像一道光芒一样,引着刘恒在漆黑的混沌中前行。
很快,二人便抵达了兴汉大酒店。
“这是?”
刘恒看着巍峨挺拔在黑夜中的酒店,颇为震惊。
“这是我的酒店。”林墨笑了笑:“陛下请进吧!”
“嗯。”
刘恒点了点头,随后跟着林墨进去。
而此时,前台处,因为遭受到自汉初以来的政变打击,刘邦父子都在自闭,所以上班的只有胡亥一人。
看见林墨到来,胡亥脸上瞬间露出笑容。
“墨哥,你回来了?”
胡亥还以为林墨会想不开,但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E_Z\晓`税!网/ ~首!发-
“嗯嗯。”
林墨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日,酒店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啊,很安静。”
胡亥笑了笑。
林墨不在的这段时间,酒店出奇的安静。
嬴政父子和刘邦父子都罕见地没有争吵。
“那就好。”
林墨笑了笑,随后将刘恒带了进来。
“酒店来了新住户,招待一下吧。”
“好。”
胡亥看向身后穿着黑色龙袍的刘恒,问道:“又是老刘家的人?”
“不然呢?”
林墨瞪了一眼胡亥,闻言,胡亥脸又低沉了下去。
原本,他和嬴政都以为,经过吕后乱政,大汉大抵应该是三世而亡了。
可这一次来的这个大汉皇帝,看着很靠谱是咋回事啊?
“他是秦二世胡亥吗?”
刘恒颇为惊讶地看着胡亥。
“嗯。”
林墨点了点头:“所有驾崩后的皇帝,都会住进这里面来,加上陛下你,我的酒店内己经有七位皇帝了!”
“这么说,父皇他们也在里面。”
“是的。”林墨笑了笑:“要不要去拜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