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曾大根啊,你可得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这位老太太可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顶梁柱,更是所有人尊敬的老祖宗呐!
你竟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难道是不想继续在这西合院里待下去了不成?”
易中海越说越是气愤,眉头紧紧皱起,双眼死死盯着曾大根,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显然,对于曾大根刚才对聋老太太表现出的不敬,让他感到极为不满和恼火。
曾大根对聋老太太都不敬,那对他们几个更是不可能有什么好态度了,所以他也很恼火了。
“易师傅,老太太和我非亲非故,怎可能是我的老祖宗?我的老祖宗都在下面呢!要是我在这里认了其他人当老祖宗,我担心他们会来找我的。
再说了,我在隔壁跨院,平时和你们接触的少,就更不会麻烦你们了,所以大家就不要找麻烦了,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曾大根语气平和,说的话却是很坚定,易中海有些庆幸,这个刺头不在院里,要不然还会生事。
聋老太太看着曾大根,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有的是机会阴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好了几位,今天是在人家家里做客,不要闹得太难看,不然不好收场。”
一首没有说话的许富贵出来圆场了,他虽然很可以看戏,可是那也要等到吃了饭以后,现在闹了起来,没吃到饭怎么办?老何的便宜他可不好占。
曾大根、易中海、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个理,就没有继续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喝茶的声音。
“大根哥哥,你和太太是在吵架吗?”
坐在曾大根腿上,一首在吃糕点的小何雨水,突然抬起了脑袋,向曾大根提问。
“没有,你快吃吧,吃完这块就别吃了,等下就吃饭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听到了曾大根和小何雨水的对话,互相对视一眼,默默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