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靖煊醒后天己经大亮,阳光透过琉璃窗,在地上形成大片的光晕。¢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
立于帘外的宫女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连忙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一个宫女小步快走出了大殿,另一个人在看到朱靖煊出来后连忙行礼,并开始给皇帝整理服饰,清洁梳洗。
过了一会,朱靖煊走出寝宫,来到了殿门前,看见远处一个人率着两个人走来。
那个人在看到皇帝后,明显加快了步伐,但又不是奔跑,朱靖煊想起来了一个词‘疾趋而入’。
“陛下,臣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冯玉走近连忙下跪说道。
时至今日,跪拜礼常见于盛大礼仪,至于内廷严格来说是皇帝的奴仆,所以冯玉以跪礼面见皇帝,“冯大伴请起”,朱靖煊抬手说道。
“谢陛下”。
朱靖煊缓缓走在宫道上,向身后的冯玉说:“冯大伴近来可好?宫中可有事务。”
“回陛下,在陛下生病这几日,臣是夜夜难以入眠啊,不断为陛下祈福,至于宫中则一切安好,孙公公就一首在忙了,可谓是尽职尽责。”
朱靖煊看了冯玉一眼,知道冯玉是在暗示他御马官孙成不关心皇帝,只在意自己的权势,要不是他想起来了前世的记忆,还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冯大伴的好,朕是知道的,你和孙大伴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啊。”
“陛下说的是。”冯玉眼神闪烁道。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宫城,更加衬托其宏伟,威严。
朱靖煊率众人来到了慈宁宫,这是李太后的居所,走入大殿,李太后一身宫服,显得庄重。`三~8\看_书.惘* ?追¨醉?歆~章-结*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圣体安康。”
“皇帝你还在修养,不必多礼。”
朱靖煊站起身来,上前坐到了一旁。
一旁的宫女端上了茶水。
李太后面露喜色,道:“好啊,煊儿看着面色红润,应当是大好了,当时我听闻煊儿昏迷,本宫吓了一跳,生怕煊儿你有个三长两短。”
朱靖煊抿一口茶,笑道:“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感觉好多了。”
“是吗,那日讲和经筵也就可以继续了,煊儿要好好学习,听师傅们的话,万万不可学习那些一天天不学无术的人。”
朱靖煊面色一僵,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这怎么和前世老妈的话一模一样。
“母后,日讲和经筵自然是可以。”
李太后闻言喜道,“好好,看来煊儿终于懂事了,要知道当时你不好好听话,本宫实在是伤心。
煊儿一定要认真,本宫实在是不懂那些殖民地、贸易、关税,还有什么战舰之类的,所以本宫就希望煊儿可以懂。”
眼见李太后两眼泛红。
朱靖煊连忙道:“母后莫要伤心,煊儿己经长大了,懂得母后的用心良苦。”
“好好好,长大就好,煊儿懂事了,还有一件事,煊儿眼看就要行冠礼了,那个婚姻大事也要安排了,不知道煊儿有没有什么想法。”
“儿臣听母后的。”朱靖煊说道。
“好,那本宫就安排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煊儿去看看书,在宫里走一走。”李太后微笑着说。
走出宫,朱靖煊长舒一口气,走在回宫的路上,回头看冯玉,只见其正在抹泪。_a~i_h·a?o\x/i¢a~o`s_h^u,o!..c-o\m/
朱靖煊问道:“冯大伴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伤心事?”
冯玉边将手帕放进口袋边说,“回陛下,臣这是高兴,陛下同之前大有不同,现在的陛下比之前更加懂事了。”
朱靖煊笑了几声,说:“朕今年己经十六岁了,到了懂事的时候了,用古人的话说就是‘吾己壮’,要知道有前汉冠军侯年纪轻轻就立下盖世之功,朕自然不甘落后。”
冯玉点头称是,思索了一会,“吾己壮”后半句是什么来着?
朱靖煊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母后的话,殖民地、关税、贸易、战舰这些名词引起了朱靖煊的遐想。
这些才是一个合格国家才有的,而不是前世的闭关锁国。
这些名词代表着大明己经开始加入了瓜分世界的浪潮之中。
就是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
朱靖煊心思一动,“冯大伴,吕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冯玉沉吟片刻,心里思考陛下怎么突然想起吕宋了。
“回陛下,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