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交易所,里面人声鼎沸,不仅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年人。·3*4_k,a*n′s¨h+u!.¢c\o~m_
他们拿着一个小本本,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写着。聚精会神地看着墙上的巨大黑板。
朱靖煊定睛一看,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公司名字和下方的数字。
工作人员不时上前修改数字,每次修改都伴随着欢呼和哀叹。
“现在什么行业最火热,投资的人最多?”
冯玉低声说道:“陛,哦黄爷,现在纺织和远洋航行的都很赚钱,投资的人很多,而且收益也高。”
朱靖煊点点头,脱下了外衣,递给了冯玉,里面人多,实在是太热了。
就这还是一旁放着冰块,不得不说 ,明兴楼还是有钱,这么大的楼,一个夏天耗费的冰块应该和皇宫用的差不多。
朱靖煊走到人群外围,抬头看黑板上的内容,一些公司的股价很高,如“京城纺织总会”,“京城远洋航行商会”,“松江远洋”等。
基本都集中在轻工业和远洋航行上,毕竟这两个都是暴利,尤其是在世界资本市场正在形成的阶段。
确实是时代的风口,恐怕一夜暴富的不在少数。
朱靖煊扭头对冯玉说道:“老冯啊,你有没有投资,说说什么感受。.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
“黄爷,臣,我投资的不多,就几万两罢了,赚不了几个钱,不过朝堂里的那些人投的多,有点有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份额。
因为他们很多人都知道内部消息,只要将理财的事交给专人打理,然后给消息,就能躺着赚钱。”
朱靖煊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是全员炒股,甚至还作弊?
冯玉说他几万两,恐怕不止这个数,最少的几十万,说不定上百万里的人就有他。
两人走到一张没人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冯玉招呼人过来倒茶,又让人拿了几杯酸梅汤。
小厮从冰块中的桶里舀出两杯酸梅汤,朱靖煊喝了一口,确实非常清爽。
茶是不要钱的,但是酸梅汤要钱。
“拓大人炒股吗?”
冯玉笑着回答:“炒,他炒得最凶,而且他还喜欢自己炒,不想找人,所以他赔得很多,有时候连家都不敢回。”
朱靖煊惊喜道:“是吗,那还真是稀奇,哈哈,堂堂首辅还有这么一天。”
冯玉见陛下高兴,又说:“不仅如此,俞大人也一样,他倒是不爱炒股,但是他的内人喜欢炒股,所以赔了很多,有时还要找同僚借钱呢。¨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朱靖煊心里很畅快,反差总是让人兴奋。
和冯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这时,一旁的一个年轻人突然坐了过来。
周围的缇骑马上警惕起来,手都摸上了怀里的刀,只要他有动作,就立刻上前阻止他。
年轻人对着朱靖煊拱手,说道:“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啊,可是新来的?”
“你是谁?你为什么觉得我是新来的?”
年轻人抿嘴笑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廉,我在交易所待了好几年了,炒股的其实就那些人,我从来没在这见过你,所以我觉得你是新来的,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朱靖煊给冯玉使了一个眼色,冯玉看了一眼缇骑,那个缇骑离开了明兴楼,立刻去调查王廉,看看他的底细。
“是吗,那你觉得这明兴楼谁最赚钱?”
王廉身子后仰了一下,说道:“小兄弟,这话可不好说,这谁能说清,要知道那些文官勋贵都在这里炒股,他们都在这里赚钱。”
顿了顿,王廉低声说道:“最赚钱的是谁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最钱的是谁。”
“哦,是谁啊?”
王廉指了指天上,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上,要知道现在有很多大公司,其实都是宫里的,还有的就是占了股份,这么多年,肯定攒了一大笔钱。”
朱靖煊眼神闪烁,“王大哥,我看你很懂啊,知道的真多。”
随即打算给王廉倒茶。
冯玉连忙接过,要是让陛下给别人倒茶那还得了,这王廉也就没命活了。
王廉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看来小兄弟还是个小少爷呢。”
朱靖煊摆摆手,笑了一声,说道:“哪里哪里,家里做了一点小生意。今天出来到明兴楼这看看,想找找有什么前景好的,赚点小钱。”
“我说这你可问对人了,我对这些可是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