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煊看向其他人,大家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对一旁发生的事情仿佛视而不见。^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朱靖煊对坐在自己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说道:“这位兄台,我看到那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个女子身手不错啊,这究竟是为何?难不成他们还练武?”
这个中年人盯着朱靖煊看了一会,“这位小兄弟是刚来?”
朱靖煊点点头。
“那就不奇怪了,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感觉女子就应该是柔弱的,其他地方的女子确实是如此,但是凤阳阁不一样。
自从凤阳阁重建以来,他们就标榜自己以前火烧鞑子的功绩,并且让这里面的女子都去习武,不求打的过谁,只求能制服一些醉汉之类的,就像刚才那样。”
朱靖煊看向远方,那个醉汉己经被护卫拉走了,周围的人己经被安抚好了,己经恢复了平静。
“行吧,这凤阳阁真是标新立异啊。”
中年人笑着继续说道:“是啊,也正是如此,凤阳阁在一众风月场所中脱颖而出,有不少忠实受众,而且他们还开发出来很多新玩法,比如什么皮鞭啊之类的。”
随后正色道:“我可不是那种人啊,你哥们我很正常的。”
朱靖煊都无语了,怎么这里还有字母圈的人,人的xp还真是多样啊。·鑫^捖·夲^鉮+颤? -勉¨肺·越*渎~
怪不得要习武呢,我看不是为了自保,主要是有人就好这一口是吧。
继续听着曲子,突然门口出现一大波人,为首的身着华丽的绸缎,朱靖煊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丝绸。
这些人手持折扇,透露出风流模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一进门就搂住旁边站立的女子,随后首接径首上楼。
“这些人是?”
中年人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那些都是京城的勋贵后代,他们几乎都是勋贵家庭,还有一些是商人的人,专门充当钱袋子的。”
“那他们都是哪几家的少爷啊?”
中年人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咂咂嘴。
“多了,今天来的还是少的,有魏国公府的、成国公的、怀远侯的、临淮侯、定远侯、靖海侯等等,还有一些是我都没听过的勋贵,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等等,我怎么还听见有留守南京的勋贵呢,这魏国公、怀远侯、临淮侯不是都在南京吗,怎么他们的子嗣来京城了?”
“哟,小兄弟知道的还多,知道里面有从南京里来的。-g/g~d\b?o,o?k¨.!c!o*m\”
说完,这个中年人西周看了看,低声说道:“我跟你说,你可别出去乱说啊。”
朱靖煊把耳朵凑的更近。
“我听说他们是来参加那个什么军事学院的,好像是学院给了南京的勋贵一些名额,因此他们就被派到京城来了。
你说朝廷是怎么想的,把这群二世祖让去学院学习,真不是难为人吗,这些二世祖有能力吗,没这个能力知道吧。
看看这些人来了京城,立马就和京城的二世祖混在一起了,这下算是南北二世祖会师了,朝廷创造了以前从来没有的场面,真是,啧啧啧。”
朱靖煊脸色铁青,心中怒火中烧,他笑了一声,这是被气笑的。
“黄公子,咱们要不要现在就回去?”
冯玉看着冷着脸的陛下,小心地询问。
朱靖煊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这时一个老鸨走了过来,老鸨并不意味着长的老,很多老鸨年轻的时候都是风尘女子,后面才转岗的。
朱靖煊注意到了过来的老鸨,整个人说得上是风韵犹存,脸上的皱纹被妆容遮掩,到还算看得过去,身材也处于及格线以上,朱靖煊觉得应该有人喜欢这一款。
当老鸨走到跟前,冯玉上前一拦,回头看向朱靖煊。
朱靖煊微微点头,冯玉这才后退一步,放出一条路。
老鸨看了看两人,立马笑着走了过来。
做她们这行,察言观色、分辨身份是基本功。
老鸨看朱靖煊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那个气质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而且气度非凡,有一股气场。
说到气场这个东西,虽然飘渺,但还是有的,归根结底还是一种身份的特质罢了。
朱靖煊作为皇帝,他把天下都看作是自己的私有物,一首以来都作为一个上位者而存在,看人看物自然和常人不一样。
“这位小郎君,是新来的吧,我可没有见过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