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很大的,这不是一个言官御史能够承担的。
“行了,都起来吧。”朱靖煊冷哼一声,将奏疏扔到一旁,随即拿起另一个奏疏,翻开扫了几眼。
“陈表硕?”
人群中的陈表硕身子一抖,出列道:“臣在。”
“你在奏疏中说,海贸初兴,尚在萌芽,应该减税少管,在海贸上运用黄老之学的智慧,促进海贸飞速发展,可有此事?”
陈表硕拱手道:“回陛下,臣就是这样想的。”
朱靖煊奇怪地看着陈表硕,上下扫视了一会,疑问道:“你是认真的?”
朱靖煊没有给陈表硕继续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就问道:“你知道大明一年海贸的交易额有多少吗?”
陈表硕沉默不语。
“你知道当年崇祯皇帝向着大臣借钱的事情吗?你知道当年大明的财政预算只能规划三个月的事情吗?你知道衍圣公的家产又有多少呢?”
有些人以为现在的国库充裕,就忘了以前的事情,忘了在嘉靖、隆庆时期大明财用大亏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大明每年的税收只够国家朝廷正常运转三个月,那三个月之后呢?朝廷就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
朱靖煊的话还是一样犀利,就差指着陈表硕的鼻子骂:你是何居心!你难道是想让大明回到前明的那个时候吗?你现在要减少商税,那要不要再把免税政策开了?反正大明的土地多,免几亩田地无所谓。
而且衍圣公更是表明了海贸的暴利,以及沿海权豪的富有。
陈表硕扑腾一声跪了下来,跪在了李奉词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