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便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只能吃点亏了,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听着她这番话,裴止微微抿唇,压下眼底的笑意。
秦氏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她气血首冲脑门,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个贱人,她是怎么敢的?
竟敢打她这些财产的主意。
这些东西全都是她的,她的,谁也别想染指。
她就是带进棺材里,也绝不会便宜了这个贱人。
“母亲,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沈知州大声指责谢长宁。
沈静云,“你这与要祖母的命何异?祖母都一大把年纪了,求你体谅体谅她吧!”
沈静姝今年才十西,所以没脑子了点,她是什么话都敢说,“母亲你这么做,就不怕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说你不孝吗?”
沈知砚冷冷瞪着她,“拿了这些东西,你就不怕良心不安?”
谢长宁面无表情看了这些不孝子女一眼,她眼神沉了沉,别慌,先收拾了秦氏,马上就轮到他们了。
“我也不是非要为难母亲,只要母亲说不还这些银子了,我可以当此事没有发生,以后照样有养着你们,还有整个侯府。”
瞧瞧她多体贴,谁又能说她不是个好儿媳!
只要秦氏敢说不还。
问题是,她敢吗?
秦氏死咬着后槽牙,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如果不是当着外人的面,她还就不还了,从谢长宁嫁入侯府的那一刻,她的便是侯府的,这个贱妇又能拿她怎样?
围观的百姓再次热闹起来。
“听见侯夫人的话了吧!老夫人可真有福气,竟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媳,这么多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真是叫人羡慕呀!”
秦氏气的险些当场吐血而亡。
这样的好福气,给你们,你们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