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何异?
毫不夸张的说,周氏跟她拼命的心都有。
“你们快放了我,否则贵妃绝饶不了你们。”戚正业这个蠢材,都到了这个时候,他非但不怕,还在大放厥词。
谢长宁忍不住朝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可真是长了一张好嘴,快,会说就多说点。
有这样拉跨的母族,今日西皇子只怕要躲进被窝里,好好哭上一场。
这些日子沈知序消瘦了不少,他眼神透着阴鸷,再不复从前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实在是,现在他想装,也装不出那味儿来。
谢长宁看向他的时候,他正好也朝谢长宁看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沈知序原以为,母亲会因他变得消瘦,再见他这个儿子定会愧疚难当,看着他的眼神中必是满满的思念,然后哭着求他回府。
可母亲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冷漠到令人发指,就好像于她而言,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难道母亲没有发现他瘦了吗?
人也变得憔悴。
身为母亲难道不该心疼他这个儿子吗?
她,该心疼他的。
这是身为一个母亲的天性。
她怎能泯灭天性???
可见,她真的不配做一个母亲。
白惜枝眸光微闪,比他还要失望,许久未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如今骤然见了,侯夫人怎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当真彻底放弃沈知序这个儿子了吗?
还有老夫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她病得很重吗?
怎么瞧着活蹦乱跳的,比她的精神头还足,这样沈知序还怎么回侯府?
周氏骂的太脏,尤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氏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她禁不住后退两步,嘴皮子哆嗦的厉害,“我不许你,这样污蔑兰月!”
“老夫人这话恁的可笑,子虚乌有随意捏造罪名,那才叫污蔑,我亲眼所见,沈兰月与戚正业抱在一起,干柴烈火跟狗一样互啃,张嘴闭嘴就是咱们的儿子鸿盛,这算哪门子的污蔑,分明是证据确凿,他们两个人就是一对狗男女,谁也别想抵赖。”永宁伯府的二夫人常氏,三言两语便将沈兰月与戚正业捶死。
沈兰月与戚正业一言不发。
他们不想狡辩吗?
不!
他们是狡辩不了。
因为常氏确实亲眼看到了。
围观的百姓一副了然的模样。
秦氏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若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早就撂摊子不管了。
她频频朝谢长宁使眼神,想让她站出来说几句话,希望永宁伯府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谢长宁眼底隐隐有笑意浮动,慌什么?
这不过是小场面罢了。
真正的热闹还在后头呢!
“不知你们永宁伯府想要……”怎么样?
都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妇人,突然快步冲到沈兰月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抓挠,“好你个贱人,竟敢勾引戚正业,也不看看他是谁的男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我不毁了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