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是沈兰月勾引我的。”
闻言秦氏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什么叫兰月勾引你的?分明是……”
方氏一个眼神扫去,“我有问你话吗?”
秦氏瞬间一个屁也不敢放。
谢长宁眼底满是笑意,或许下一次她可以试试方氏的办法,首接武力镇压。
方氏回眸看向戚正业,接着又问:“蒋鸿盛那个孽种,究竟是不是你的种?”
当然问话的时候,必备清脆的巴掌。
一时间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蒋鸿盛身上。
蒋鸿盛只觉得无地自容。
“不,不是,他才不是我的种,沈兰月勾引我的时候,早己是残花败柳之身,谁知道这是谁的孽种。”戚正业回答的干脆利落。
比起蒋鸿盛是沈兰月与他的种,显然他这句话更加羞辱人。
蒋鸿盛身子一晃,他现在站不稳。
“什么?蒋鸿盛竟然不是他们的孩子,那他是谁的野种?沈兰月究竟偷了几个汉子?”众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围观百姓的话,叫蒋鸿盛羞愤欲绝。
“你胡,鸿盛分明是你的孩子!”秦氏歇斯底里吼道。
“别,你看蒋鸿盛他长得像我吗?这便宜儿子我可不敢认,我可没有给别人当爹的习惯。”戚正业三言两语便撇的干干净净的。
蒋鸿盛目不转睛看着戚正业。
“噗……”突然他一口血喷出来。
秦氏撕心裂肺喊了一嗓子,“鸿盛!”
“你们都听见了吧!这便宜好大儿,可跟我们宣武侯府一点关系都没有。”方氏揪着戚正业的耳朵,说着她抬眸看向永宁伯的人,“现在我可以把自家狗男人带回去了吧!”
永宁伯老夫人赶紧叫人给戚正业松绑。
临走时方氏给了谢长宁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瞧见了吗?你也学着点啊!真是废物点心一个。
“今日这件事,你们侯府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他们一走,永宁伯老夫人立刻冲着秦氏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