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不定。
“夫人到了!”很快马车停在萧家门口。
马车一停,沈知砚与沈知州,毫无形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沈静姝则是面如死灰瘫在地上,她不停的流泪,只觉得自己委屈的快要死了。
在杜妈妈的搀扶下,谢长宁雍容华贵下了马车,她看着萧家的侍卫温声说道:“劳烦禀告一声,就说我带着沈知砚这个畜生,亲自登门致歉。”
杜妈妈赶忙递上拜帖。
趁着侍卫进去禀告的间隙,谢长宁这才扫了那几个小畜生一眼,只见他们每个人背上,都是一片斑驳的血迹,狼狈的跟丧家犬一样。
其中最惨的莫过于沈静姝,她的手掌,手肘,还有膝盖,同样带着血迹,可见伤的不轻。
她眼尾上挑,眼底拂过一抹笑意,以后她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什么叫阴狠毒辣!
不过片刻,萧清远与夫人莫氏便来了。
“你这个畜生,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来。”萧清远沉着脸,冲上去狠狠抽了沈知砚几巴掌,如果不是侯夫人来信,说要带着沈知砚亲自登门致歉,他早就带着人杀上侯府了。
“还请伯父听我解释,一切都是误会……”沈知砚强忍着背上的疼,与心中的羞辱,规规矩矩跪在萧清远面前。
“什么误会?是你与那个屠夫的事是误会,还是你要娶那个青楼女子的事是误会?”莫氏疾言厉色问道。
沈知砚面容平静,“这两件事都是误会,我对萧小姐一见倾心,又怎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与那个青楼女子的亲事,是母亲擅自做主替我的订下的,也是母亲非逼我与萧小姐退亲,然后娶那个青楼女子,至于什么屠夫更是无稽之谈!我乃国子监的学子,向来品学兼优,且心怀大志,明年春闱便准备下场,到时定能金榜题名,我又岂会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来!”
早在来的路上,他便己经想好说辞。
母亲想要毁了他,他偏不让母亲如愿。
萧清远与莫氏愣了一下,两个人同时朝谢长宁看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长宁早就料到,沈知砚会来这一手,她淡淡勾唇,还不等她开口。
“二公子,我总算见到你了,你怎么能对我始乱终弃,我要你对我负责!”王屠夫捏着帕子,他一脸委屈出现在众人面前,哀怨的看着沈知砚首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