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
“我,偶得一梦,这才窥得些许天机!”他只能这样说,只求西皇子能相信他。
“哈哈哈……好一个偶得一梦,那你问问他,明日是晴是阴,可会有雨?只要他答得出来,本皇子就信他。”西皇子一脸嘲讽。
沈知序哪里能记得这样的小事?
他自然答不出来。
幸好,他与其他皇子并无任何联系,西皇子的人实在查不出什么来。
最后将他打了个半死,随便丢在路上,对外只说他冒犯了西皇子。
等白惜枝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早己不省人事。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谢长宁正在修剪花枝,她眼底划过一抹厉色,唇畔尽是冷笑,“我倒要看看,这一世他如何平步青云?”
很快,他就会认清一个现实。
没有国公府与侯府做仰仗,他屁都不是!
很快便入了夜。
沈知州陪谢长宁用过晚膳后,刚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却被一个人拦住去路。
“三弟,你当真要与二哥相争吗?你要知道长幼有序,你就是再怎么争,也无用!”沈知砚站在一片阴影中,他神色格外淡漠,今晚母亲只让三弟一人陪她用晚膳。
加上这两日的种种,母亲无一不在向众人透露。
她准备让三弟继承侯府的爵位。
那他算什么?
沈知州含笑看着他,“瞧二哥这话说的,我何时与二哥争了?再说了这事争抢有用吗?得看母亲的心意,要我说呀!这事也怪二哥,谁让二哥德行败坏,伤了母亲的心?否则哪有弟弟我什么事?”
两个人锋芒毕露。
沈知砚上前一步,“这么说,三弟是不肯放弃了?”
沈知州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二哥,我都说了,这件事得看母亲的心意,只要你能让母亲改变心意,我无所谓的。”
“你……”沈知砚一把拂开他的手。
“二哥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沈知州转身就走。
这件事自然瞒不过谢长宁。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翌日一大早,众人便坐上去天宁寺的马车。
谢长宁让沈知州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沈知砚与沈静姝同乘一辆马车。
一路上,沈知砚的脸色阴沉快要滴出水来。
沈静姝瞥了他一眼,“看来二哥未必能如愿,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错了,我定会如愿的。”沈知砚定睛看了她一眼。
很快,众人便到了天宁寺。
谢长宁让他们每个人抄写一卷经书,替秦氏祈福。
为秦氏出力,他们还是非常愿意的。
她则带着杜妈妈,去了与天宁寺相邻的积云庵。
谢临早己安排好一切。
“施主,这便是忘尘了,忘尘被送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这两年她的疯病越发厉害。”莫问师太看着房中一个中年女子说道。
她一身灰色僧袍,怀里抱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枕头,“我就知道,我的孩子还活着,乖孩儿,娘亲给你唱孺子歌可好?”
她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哼着童谣。
模样与秦氏足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