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御剑术当真是大开眼界 。”
老洋人没有说话,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又隐隐有着一丝胆怯。
花灵脸颊绯红,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小声说道:“苏公子,你刚刚真的好厉害
苏时摆了摆手,脸上挂着谦逊的微笑,语气轻快地说道:“没有没有啦,就一点小手段而己,不值一提。
陈玉楼见众人聊得欢快,没理自己,轻咳两声,抱拳说道:“今日多亏诸位出手相助。”
闻言,苏时他们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陈玉楼。
苏时摆了摆手,神色轻松,语气带着几分随意说道:“没事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己。”
陈玉楼拱手,一脸真诚道:“不过还是得多谢诸位出手相助。”
陈玉楼挺首脊背,双手抱拳,说道:“在下乃常胜山陈玉楼。还未请教诸位高姓大名?”
鹧鸪哨上前,双手抱拳道:“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在下鹧鸪哨,这位是老洋人,这位是花灵,是我的师弟师妹,我们都是搬山道人。”
陈玉楼目光落在苏时身上。苏时上前微微拱手,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轻慢地说道:“我没有什么身份门派,就是个无名小卒,我叫苏时。
”众人听闻,心中纷纷腹诽:“我靠,你那么厉害,还无门无派,什么无名小卒,鬼才信! ”
陈玉楼闻言,面上浮现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朗声道:“原来如此搬山魁首,还有这位苏小哥,今日能结识诸位,实乃幸事。
众人闲聊几句后,决定一同原地休整恢复体力。
陈玉楼从怀中掏出卸岭一脉特制的金疮药,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卷起衣袖,将药粉均匀地洒在手臂被老狸子抓伤的血痕上,动作轻柔又熟练,伴随着丝丝凉意,伤口处的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
众人原地休整许久,体力慢慢恢复。陈玉楼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确认伤口无大碍,便一把抄起老狸子的尸体扛在肩头,对鹧鸪哨、老洋人、花灵和苏时说道:“前面不远处便是攒馆,我还有些兄弟和一位道上的朋友在那儿,咱们今晚就去那儿落脚。”
说罢,陈玉楼抬脚便走。鹧鸪哨满脸疑惑,快走几步赶上去问:“陈把头,你为何要带着这老狸子的尸体?”老洋人和花灵也凑了过来,一脸不解地看着陈玉楼。
陈玉楼眼睛一转,一本正经地胡诌道:“这老狸子在此地胡作非为这么多年,不知害了多少人,一定要把它带回去挫骨扬灰,也算是给那些冤魂一个交代!”
苏时跟在后面,见此情景,赶忙抬手捂住嘴偷笑,肩膀微微抖动。心里疯狂吐槽:(“还挫骨扬灰,我看你就是想在罗老歪他们面前出出风头、显摆显摆,真有你的,陈玉楼。)
哪哪都好,就是有这个爱显摆、喜欢出风头的毛病。原著里因为这毛病,常胜山十万兄弟,死了好几千,最后他自己还瞎了双眼,真是何苦来哉。
苏时还在疯狂吐槽时,花灵见身后迟迟没动静,忍不住回头。只见苏时肩膀抖动,正偷笑得起劲。
花灵心中纳闷,苏公子平常看着还挺正常,人也挺好的呀,怎么老是突然喜欢发笑?她满心疑惑,歪着头。想了想,也不再纠结,朝着苏时喊道:“苏公子,你怎么还不走?”
苏时听到花灵的呼喊,脸上笑意未消,连忙回应道:“这就来!”说罢,他加快脚步,迅速跟上了众人的步伐。
一路上,众人默不作声,唯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
没过一会儿,一座略显破败的攒馆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攒馆墙壁斑驳,屋顶上的瓦片也有不少缺失,周围杂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陈玉楼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众人,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扬了扬下巴,说道:“就是这儿了,别看这地方破,好歹能遮风挡雨,今晚咱们就在这儿歇脚。
” 说罢,他便大步朝着攒馆走去,肩头扛着的老狸子尸体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鹧鸪哨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瞥了一眼陈玉楼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地方是否安全。老洋人则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可算能歇会儿了,累死我了。”
花灵不自觉地靠近苏时,微微仰起头,小声问道:“苏公子,你说这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苏时低头看着花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轻声说道:“放心吧,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