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翻盘的可能。
脸上的嚣张与得意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谄媚与惶恐。
他堆起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老歪,老歪,你这是干啥啊?
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啊?咱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嘛。
你看,我也是一时糊涂,被这姓杨的给蒙蔽了。
只要你放我一马,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只求你饶我一命啊。”
罗老歪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马振邦,你他娘的少在老子面前装蒜!
你和这姓杨的狗东西干的那些勾当,老子早就一清二楚,今天,你也别想好过!”
马振邦还想说些什么求饶的话,可刚张开嘴,还未发出声音。
苏时一个闪身,如鬼魅般迅速来到他面前,伸出如铁钳般的手,狠狠地掐住马振邦的喉咙,竟生生将他整个人给抬了起来。
马振邦双脚离地,脸色瞬间涨得紫红,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惶恐与绝望,眼球上的血丝清晰可见,他死死地盯着苏时,眼神中满是哀求。
然而,苏时没有丝毫犹豫与怜悯,手臂猛地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马振邦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
马振邦的副官看到自家大帅惨死,眼眶瞬间被怒火涨得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嘶吼:“弟兄们,给大帅报仇啊!”声音凄厉,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苏时听到这喊声,只是冷漠地扫了副官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嗓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喝道:“苏煞、苏狂!”
苏煞瞬间如黑色闪电般疾冲而出,眨眼间就鬼魅般出现在副官面前。
副官还没反应过来,苏煞那铁钳似的手己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副官惊恐地瞪大双眼,刚想挣扎呼救,苏煞便猛地俯下身,一口咬在他脖颈上。副官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本能地抽搐起来,鲜血顺着苏煞嘴角缓缓流下,不过片刻,副官就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具干瘪的躯壳。
吸干副官的血后,苏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周身弥漫着更为浓烈的血腥气息,转身朝着滇军士兵们扑去。
此时,苏狂己经在人群中杀得滇军阵脚大乱。
苏煞冲入敌阵,双手如利刃,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所到之处滇军纷纷倒下。
滇军士兵们被这两个怪物吓得肝胆俱裂,有的丢盔弃甲转身想逃,有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完全丧失了战斗的意志。
但苏煞和苏狂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在人群中横冲首撞,将滇军防线搅得七零八落 。
战场上一片狼藉,残肢断臂散落各处,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面的坑洼蜿蜒流淌。
滇军士兵们哭爹喊娘,士气全无,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
苏时看着混乱血腥的场景,估算着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于是猛地抬起手,高声喊道:“苏煞、苏狂,回来!”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清晰地传入苏煞和苏狂耳中。
正杀得兴起的苏煞和苏狂听到指令,动作一滞,随即身形一转,如鬼魅般从滇军队伍中穿梭而出,眨眼间就回到了苏时身旁,单膝跪地,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尸气与血腥味儿。
众人再看那些滇军,原本将近2000人的队伍,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侥幸存活的不过800人左右。
这些幸存者衣衫褴褛、满脸惊恐,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他们丢盔弃甲,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再没有一丝之前的嚣张气焰。
苏时身旁,罗老歪、老洋人、红姑娘望着尸横遍野的血腥场景,喉咙发紧,狠狠吞了吞口水。
罗老歪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震撼,磕磕巴巴道:“我的个老天,这俩家伙也太猛了,滇军在他们手底下就跟纸糊的似的,不愧是元代的僵尸王和千年白猿!
”边说边抬手抹去额头的冷汗,眼神里又是敬畏又是庆幸。
老洋人紧握着长刀,指关节因用力泛白,双目圆睁,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
红姑娘俏脸毫无血色,下意识咬着下唇,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紧紧盯着苏煞和苏狂,眼神中交织着恐惧与震撼 ,许久都无法移开视线。
花灵本就站在苏时身旁,此刻见两人归来,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也微微泛红。
她下意识往苏时身后躲了躲,双手紧紧抓住苏时的衣袖,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哭腔,惶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