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用他们 。
”说罢,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山下,似乎在谋划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在这边苏时神色平静,抬眼望向众人,沉稳地说道:“别耽搁时间了,我们马上回长沙!”众人不敢耽搁,一路疾行,很快回到二月红的府邸。
几人小心翼翼把昏迷的张启山扶到椅子上,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
齐铁嘴赶忙倒了杯水,端到张启山嘴边,一点点将水喂入他口中 ,水顺着嘴角流下些许,他抬手轻轻擦拭。
与此同时,张日山心急如焚,脚步匆匆,朝着二月房间赶去。
丫头正在院子里,远远瞧见张日山满脸焦急地走来,神色瞬间紧张起来。她急忙快步走进屋内,对正与妻子丫头说话的二月红急切说道:“二爷,副官来了!”
话音刚落,张日山己跨进房门,二月红抬眼看向他,面露疑惑,关切问道:“副官,怎么了?
”张日山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细密汗珠,焦急说道:“二爷,佛爷出事了,请二爷出手相救!”
地问道:“怎么回事?他在哪?”张副官说道:“在院子里。
”二月红说:“走!” 然后张副官转身带着二月红快步向院子走去。
二月红和张日山脚步匆匆,很快来到院子的大厅。
齐铁嘴正守在一旁,瞧见二月红走进来,急忙扯着嗓子喊道:“二爷!”
二月红目光一扫,注意到大厅里有几个陌生面孔,不禁面露疑惑,看向苏时等人,开口问道:“这几位是?
”还没等苏时回答,齐铁嘴就急得首跺脚,嚷嚷道:“我的二爷,哎,先别说这些无关重要的事情啊,佛爷都快不行了!”
二月红一听,脸色骤变,快步走到齐铁嘴面前,又气又急地说道:“你们怎么不带他去医馆?带来我这里干嘛?”
二月红没说什么,神色凝重,快步上前蹲下身子,轻轻翻开还在椅子上昏迷的张启山的眼皮,仔细观察着
齐铁嘴神色慌张地凑过来,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一块青铜碎片,递到二月红眼前,急促地说道:“二爷,你快看这个!
二月红一脸疑惑,平静地接过青铜碎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
突然,一阵细微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转头望去,只见张启山瘫坐在椅子上,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脑袋轻轻晃动,牙齿偶尔上下磕碰发出细碎声响。
大颗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瞬间打湿鬓角头发。
他双眼紧闭,眉头拧成死结,脸上满是痛苦,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含糊、痛苦的呜咽。
二月红快速蹲下,一把抬起张启山的一只手,迅速拿开他的黑色手套。刹那间,他瞳孔骤缩,只见张启山手指上缠绕着一丝丝诡异的头发,
齐铁嘴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忙扭过头,双手紧紧捂着脸,不敢再多看一眼。
二月红快速蹲下,一把抬起张启山的一只手,迅速拿开他的黑色手套。
刹那间,他看到张启山手指上缠绕着一丝丝诡异的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齐铁嘴吓得扭头不敢看,用手捂着脸。二月红转头看向齐铁嘴他们,怒声质问道:“你们去了矿山?”
二月红眉头紧蹙,语气中满是懊恼与焦急,大声说道:“我说了多少次,别去矿山,你们怎么就不听!”
齐铁嘴满脸愧疚,低下头嗫嚅着:“二爷,有些事非得去了当地才能弄清楚,佛爷到底怎么了啊?二爷……”
二月红没理会齐铁嘴,径首转身向门口大喊:“来呀!”
小厮闻声匆匆走进,恭敬应道:“二爷。”
二月红语速飞快:“拿镊子、雄黄酒、火盆、手巾。
”小厮忙不迭点头称是,匆匆离去。
很快,小厮抱着所需工具返回,将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二月红来到桌前,挑选工具,拿起那个夹子,放在火盆上烤了烤进行消毒。
随后,他夹起蘸了酒精的棉花,对着张日山点了点头。
张日山和齐铁嘴立刻上前,稳稳地按住昏迷的张启山。
二月红蹲下身子,用蘸了酒精的棉花仔细擦拭张启山长满诡异毛发的手指。
消完毒后,他换了个干净的夹子,这时,齐铁嘴对着昏迷的张启山说道:“忍着点。
”二月红迅速夹住一根诡异的头发,用力一拔,随即将那头发丢到火盆里。火苗猛地蹿高了些,发出“滋滋”的声响。
二月红站起身,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