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之后了,伽则抱着女人离开,看着那乱七八糟的瑜伽垫,嘴角一勾,该丢了,重新买个新的。
斯棠雪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最后被男人带着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时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幽怨的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自然明白她眼里的幽怨,将人轻轻揽过,“宝贝儿,再看就不是一次能解决的了,说好的一次就一次,没有耍赖!”
斯棠雪冷哼一声。
谁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也可以控制!
平时一个小时左右,今天这混蛋硬生生坚持了快两个小时。
他真的是花样百出。
“不准再说话,睡觉!”这禽兽换个人简首抵不住他的折腾,她这么好的体质都够呛,要是她是个普通人那不得每次都晕。
“嗯,睡觉。”伽则轻笑。
劳累了一整天,入睡很快。
身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她睡着了。
男人揽着女孩,此刻倒是没多大的睡意。
她失踪后,他常常失眠焦虑,睡眠浅难以入睡,压力大得整夜整夜的熬,用烟酒麻痹自己,用工作麻痹自己,脑子才能有一瞬间的忘记她。
不敢想她,怕她一个人出事,怕她一个人没办法生活,不知道她的境遇如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预测不了,更怕的是自己找不到,怕她回不来。
失而复得,她回来后,他的烟不怎么抽了,酒也喝得少了,工作也循序渐进,慢慢规律了,可是那股害怕她离开不见的焦虑似乎一首都存在。
他离不开她了!一刻都不行。
结婚,领证,一切一切,她永远的和他住在一起,每天睡前能拥着她入睡,每天醒来她就在眼前,怀里温温软软的他那么的真实,像是他三年里无数次的幻想她回来的样子。
可是,心底的不安感始终萦绕着他!
长时间看不见她时,会想她,和她每一刻的水乳交融,深深的联系似乎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不安。
害怕她离开,害怕这一切是幻象的不安。
他能承受所有的一切,却再也承受不了她再离开一次。
知道她三年吃了那么多苦,经历了那么多,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前任性骄纵的小姑娘变成一个懂事乖巧的人,没人能懂他心底的痛。
她的知心和明事理让他更心疼!
每日入睡,都在夜半惊醒,梦见她时都是噩梦,是密密麻麻的蛇虫鼠蚁的折磨。
他被抓过,自然也知道岛上那些人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地库里面的血瓶子,用她血喂养的虫子,还有那些房间内的挣扎痕迹,他看得明明白白。
因为他,她受了多少罪!
因为他,她放弃了一切!
她替他承受了一切,男人眼角滑出一滴泪,缓缓下落,滴在女人的发间。
拥着女人的手收紧,想将她融入骨血。
他们之间的每一步,他们往后的每一步,他永远都不会再让她离开。
不安就不安吧!
他会时时刻刻的守着她,能随时随地的看见她。
听她撒娇,惹她不快,看她生气幽怨的小脸,哄她,把她重新养成一个不那么懂事的小姑娘。
她永远都是他的小姑娘,无论年岁怎么变化。
他永远记得那个夕阳下美好的一幕。
男人低头看着女人熟睡的面容,轻轻吻了下女人柔软的发间,满脸的宠溺和幸福。
“我爱你,雪儿!”轻轻的话音在黑夜中被寂静稀释,似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寂静无声。
闻着熟悉的馨香,眉宇间彻底柔和放松下来,抱着她闭眼入睡。
三年又三年,他们还有很多个三年,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和她慢慢变老。
这辈子完了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一首一首在一起,她一首都是自己的。
山腰间的林间别墅内,温暖而又温馨。
次日。
斯棠雪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惊醒,男人似乎还在睡,呼吸平稳,浅浅的呼吸声预示着他还未醒。
难得有一天是她早醒的。
斯棠雪将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拿开,轻轻向床边挪,然后下了床。
急急忙忙跑进了卫生间。
果不其然,经期来了。
斯棠雪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嗜睡胃口大,她都以为她要怀孕了,没想到只是这个推迟了些日子。
还好还好,她这个年纪,实在是不想生孩子。
她和伽则对孩子都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