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贩毒。-叁.叶-屋_ `追.罪_芯¢章^結¢”林方政已下决心要置蔡二狗于死地,对于这般阴险毒辣、仇恨至深的人,留着都是隐形炸弹。
蔡二狗赶紧辩解:“他血口喷人啊,我只是吸毒,没有贩毒啊。”
朱礼民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径直说:“搜!”
在蔡二狗煞白的脸色中,朱礼民在房间里搜出足足一公斤海洛因。
“这……这不是我的,我只是吸毒啊,我没有卖啊。”蔡二狗舌头已经打颤了,50克以上海洛因就足以死刑,这么大的量,都够他死好几回了。
朱礼民蹲下身来,神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是贩是吸,还不是我们说得算嘛。我们今天主要目的是查清群体事件,你要是配合立功的话,这边就……”
话还没说完,蔡二狗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连道:“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切都配合。”
朱、林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朱礼民大手一挥:“收队!”
出了这个房间,才发现足浴房里的嫖客小姐全都被拷起来了。′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来到大街上,一辆警用大面包车已经停在路边了,将嫌疑人押送上车后,朱礼民给林方政散了一支烟。
“你小子还算留了个后手,不然今天就后果难料咯。”朱礼民感慨道。
“这种地痞混混,不得不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才行啊。”
林方政所谓的后手,就是在进入暗门前,悄悄在衣柜里留下了手机。
那被蔡二狗抢去的手机又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从处理涨价风波后,林方政就不得不用两部手机里。他本来是个热心肠又亲民的领导,很多群众都存了他的电话,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向他反映。
可有些群众也是有意思,不管急事缓事,抄起电话就打,也不管白天晚上,想到了就打,已经好几次半夜两点接到电话,也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没办法,只好再办一个生活号,工作号晚上八点后就静音,不能再接了。
所以被抢去的是他的工作手机,留下的是生活手机,这个生活号朱礼民是提前知道的。¨3*叶-屋? !埂*鑫`最?哙¨
另一头,朱礼民到了天台找不到人,顿觉上当。人不可能插翅飞了,肯定还在楼里,当即带人一层一层的搜查,同时让人留心电话铃声。
搜到足浴房,终于听到声音了,此时手机已经被一个小姐捡到了,幸好还没关机。
突破口就在足浴房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一审问才知道,原来还有暗门。
就这样,在千钧一发之际,朱礼民带人破开房门冲了进来。
“行,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吧。先走了。”朱礼民拉开车门上车。
“我等你好消息。”
车队离开后,林方政抽完最后一口烟,扔在地上,又用脚踩灭。
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疲惫感袭来,顿觉全身无力,骨头酥软,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地。
想要撑着站起身来,却是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另一端,梁之诚别墅。
一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不住喘着粗气,手上还拿着一根藤条。
一个年轻人跪在当中,赤裸着上身,背上全是一条深过一条血印,整个人疼的不住发抖。
这两人正是县交旅局副局长粱名光和他儿子梁之诚。
“让你做生意,你却这般胡作非为!现在捅出这么大娄子,我这条老命迟早葬送在你手上不可!我恨不得打死你!”粱名光气得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目前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人家领导干部家属经商都恨不得把头埋起来,越低调越好,你倒好,天天出去唱高调,恨不得我被抓起来!”
“现在那个蔡二狗被抓了,没两下就会把你们供出来,你怎么办!听说他还涉毒,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梁之诚抬起头:“我没涉毒,也没跟他接触过!这一切都是马岳华在操办!”
“哦?难道不是你指挥的马岳华,你跟他之间就洗脱的了?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看着他跪着不再说话,粱名光知道自己说中了:“下一个就是马岳华,他只要进去,马上就能供出你,到时拿出证据来,你赖都赖不掉啊!”
梁之诚抬起头,眼中冒着火:“我会想办法解决证据的问题,放心吧,就算我被抓,也不会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