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会这么轻易地结束吗,按照崇祯的性格,这种情况都不给那些小鼠鼠们来点乐子,那就不是崇祯了。^w\a.n\o¨p+e~n¨.?c-o!m!
勋贵们把台子都搭好了,崇祯一点动作都没有,这台戏可不太好唱下去,于是崇祯决定来一波大的。
“来人!传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崇祯开口道,这种案子对锦衣卫来说才是专业对口,东厂因为自己打发魏忠贤去南方看着盐税,主力不在。
西厂成立时间太短,王承恩还是一个老实人,不一定能领悟到崇祯想要大办的想法,还是交给锦衣卫更放心。
但是还要提防一手,谁也不知道这么多年锦衣卫有没有被那些士族渗透。
在北镇抚司的骆养性在接到崇祯的命令后,并没有什么意外,毕竟这种事没有锦衣卫才很奇怪。
来到大殿,骆养性不慌不忙的行礼,口呼万岁,崇祯两眼一闭,再次睁眼,面瘫崇祯已经顶号。
崇祯端坐御案之后,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紫檀木桌面,目光落在刚刚行礼起身的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身上。
崇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骆卿,勋贵们闹得沸沸扬扬,台子搭得如此之高,朕若不派人登台唱上一曲,岂不辜负了他们一番‘苦心’?”
骆养性心中一凛,腰弯得更低了些:“陛下明鉴,此等宵小妄图混淆视听,搅乱朝纲,实乃罪不容诛。.m!y.j\s,c¢h`i\n¢a^.′c`o¨m!臣已着人暗中查探,定不令其逃脱法网。”
“暗中查探?”崇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里暗道老油条,不逼一下他肯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压在骆养性肩头,“骆养性,京营是京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如今竟成了某些硕鼠牟利的私库!此案,非同小可。”
他顿了顿,“朕要的,不是小打小闹,抓几个替罪羊便能搪塞过去。此案……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从源头到末梢,从经手的小吏到背后撑腰的……贵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给朕仔细查,仔细地查!”
崇祯特意在“仔细查”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
骆养性听完,暗暗叫苦,这不是让自己得罪人吗,自己可不想像初代锦衣卫指挥使一样被卸磨杀驴,但毕竟是皇帝的命令,过会死和马上死自己还是分得清的。
骆养性何等精明,自然捕捉到皇帝话语深处扩大化的意图。“仔细查”在此刻绝非字面意思,而是“深挖”、“牵连”、“穷追猛打”的代名词。
他立刻把心事收拾好,沉声应道:“臣,明白!此等蠹虫,胆敢侵蚀国本,动摇社稷根基,臣必当倾尽锦衣卫之力,将其连根拔起!无论牵扯到谁,定当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无遗漏!”
他特意咬紧了“连根拔起”、“无论牵扯到谁”、“清清楚楚”、“绝无遗漏”几个词。_h*o?n`g\t\e·x?s~..c~o~m/
崇祯对骆养性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他身体靠回龙椅,但眼神中的压力丝毫未减:
“嗯。朕深知此案盘根错节,或有大鱼深潜。骆卿执掌锦衣卫多年,经验老道,当知如何行事。选些精干信任的老人,务必给朕揪出……那真正的‘主使’
“主使”“信任的老人”,崇祯说得缓慢而清晰,仿佛在骆养性心中投下了一块巨石,顿时瞳孔地震,不可思议的抬起头,难道他知道锦衣卫内部的事,但很快他又再次把头低下。
他明白这不再是普通的哗变,而是要上升到“谋逆”或“祸国”的高度去办了。
他深深低下头,声音愈发恭谨却也带着一股狠厉:“陛下圣明!臣骆养性领旨!定不负圣望,将此案办成铁案!让那些不知死活、祸乱朝纲的鼠辈,付出应有的代价!臣,这就去办!”
崇祯很满意骆养性的态度,和聪明说话就是简单,于是便挥挥手,骆养性领命后便迅速退下,崇祯的目光重新落回奏折。
诏狱,这座由巨石垒砌、深埋地下的恐怖牢笼,此刻成了撬开勋贵阴谋的唯一钥匙。
被满桂生擒的几个首要人物——成国公府护院班头张彪,以及旧营中带头闹事的把总王五、赵黑子,还有几个被指认出的勋贵心腹管事——如同待宰的猪羊,被剥去外衣,仅留单薄囚服,拖拽着沉重的镣铐,扔进了散发着霉味、血腥气和绝望气息的刑讯石室。
“跪下!”一声厉喝伴随着皮靴的重踹,张彪等人被强行按倒在冰冷潮湿的石地上。
许显纯慢条斯理地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