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傻眼了。
“怎么会呢?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
白玉衡走到了她跟前,眼神有些受伤。
“不会是你报的官吧?就因为我昨天不卖你雪凌草?”
“你知不知道这样能毁了我?”
她转头看向执法官。
“大人,我建议她也要搜身下才合理,毕竟有时候很多人都是贼喊捉贼。”
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司徒月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什么贼喊捉贼,我明明看到你偷了,肯定是被你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小双也看见了,对不对?”
她伸手拉出身后畏畏缩缩的少女,正是昨天跟她一起来的那位。
“不要怕,你大胆地把昨天看见的说出来,执法官大人会为你做主的。”
银双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咬着嘴唇沉吟了好一会,才弱弱出声道。
“我不确定是不是白玉衡拿的。”
“我的醉雨草提前一天成熟,我忙着采收,但那段时间只看见她路过了我的药田。”
白玉衡冷笑一声。
“呵,没听过这样的道理,路过就是我拿的。”
“你的药田在我回住处的必经之路,我还不能回去休息了?”
对方低下了头并没有反驳。
那位女执法官沉思片刻点头道。
“为了公平起见,那就这两人都搜一下吧。”
谁知不一会就有执法官捧着几颗仙草过来了,正是丢失的酔雨草。
“报,在两人的住处都发现了,一处三棵。”
“应该是两人私藏均分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嫁祸到这小姑娘头上。”
来围观的群众顿时窃窃私语。
“没想到啊,这司徒月平时趾高气昂就算了,胆子还不小,居然敢做这种事。”
“切,还不是仗着自己有老祖撑腰,那司徒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欺男霸女好吃懒做。”
“在下觉得哪里不太对,要是私藏怎么还会揭发呢?”
可不管怎么样,铁证在手。
两人很快就被执法官带走了。
不过可惜的是,有人给司徒月交了罚款,很快她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甚至还有勇气站在白玉衡院子前放狠话。
“呵,你别得意。”
“实话告诉你吧,我老祖不是被调到裁缝园,而是被调到仙矿去了。”
“那里暴虐之气横生,挖矿的人有数不清的苦头吃。”
“而我老祖每年有两个申请调换的名额,你说,要是让他把你调过去,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