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抬着一口大锅,锅里翻滚着黄褐色的浓稠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
一个新兵捏着鼻子问:“这啥玩意儿?咋比俺婆娘的洗脚水还臭?”
老兵咧嘴一笑:“这可是好东西,滚烫的金汁浇下去,烫不死也能熏死他们!”
果然,当金汁顺着城墙倾泻而下时,下面的流寇顿时鬼哭狼嚎。一个倒霉蛋被浇了个正着,烫得满地打滚:“烫死老子了!这他娘的是粪水啊!”
旁边的同伴想帮忙,结果一碰他的衣服,手上立刻起了水泡,吓得连连后退:“别过来!你这身上带毒!”
李大彪在后头气得首跳脚:“怕个卵!给老子蒙盾……哎那个谁!你盾牌拿反了!”
混乱中,几架云梯总算搭上城墙,流寇们咬着刀背往上蹿,谁知刚露头就被守军一锅滚油浇成油炸麻花。有个机灵的流寇掏出钩索甩上城垛,却被守军拎起粪勺精准拦截:“送你个黄金万两!”一勺金汁顺着绳索滑下,烫得他当场表演起“甩手舞”,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
就在流寇被金汁弄得混乱不堪时,李大彪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城墙上的金汁所剩不多了。“兄弟们,他们快没招了,给我冲!”他疯狂地喊道。流寇们再次蜂拥而上。
此时,张武却不慌不忙,他大喊:“准备火油!”士兵们迅速将一桶桶火油抬到城墙边。当流寇们快要爬上城墙时,火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紧接着,一支支带着火苗的箭矢射向流寇。瞬间,城下变成了一片火海,流寇们被烧得惨叫连连,整个攻城队伍乱成一团。
李大彪看着这惨状,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计可施。
而城墙上的张武,看着城下的混乱,嘴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大声鼓舞着士兵:“弟兄们,再加把劲,把这帮流寇都赶回去!”在他的带领下,守军士气大振,继续坚守着丹阳城的北门。
就在城防战如火如荼时,唐骁率领的骑兵也没闲着。
后军的两千流寇正严阵以待,长枪如林,弓箭上弦。唐骁远远望着,摸了摸下巴:“哟,学聪明了?”
甘宁舔了舔嘴唇,擦了下九环刀上的血渍,狞笑道:“主公,让末将再去冲一波?”
唐骁摇摇头:“硬冲是傻子。”
他一挥手,骑兵们立刻换上了标枪和弓箭。随着一声令下,标枪如雨点般落入敌阵,紧接着又是一轮箭雨。流寇的阵型顿时乱成一团,领兵的头目气得跳脚:“别乱!举盾!举——哎哟喂!”话没说完,一支箭精准地插在了他的屁股上。
唐骁哈哈大笑:“撤!”骑兵们调转马头,一溜烟跑出百步,又回头射了一轮。
流寇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气得首跺脚。如此反复几次,后军的流寇被折腾得精疲力尽,阵型松散得像被啃过的玉米棒子。
唐骁看准时机,突然一声暴喝:“玄甲军,冲锋!”
甘宁一马当先,两柄九环刀舞得虎虎生风,瞬间撕开敌阵。骑兵们如尖刀般插入,砍瓜切菜般收割着流寇的性命。等流寇反应过来组织反击时,唐骁早己带着骑兵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哀嚎的伤兵和暴跳如雷的领兵头目...额...没法暴跳如雷了,正捂着屁股哀嚎呢。
......
攻城战持续了三西刻钟,流寇终于扛不住了。
丢下近千具尸体后,李大彪咬牙切齿地下令撤退。城上的守军欢呼雀跃,张武却眉头紧锁——官军也折损了二三百人,而唐骁的骑兵只剩百余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