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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一马当先,长枪如毒龙出洞,精准地刺穿一名跑得最快的喽啰后心,手臂一振,将那尸体甩飞出去,砸倒了旁边两人。\天+禧′晓`税_网` +哽*欣!嶵?全/五十名玄甲骑士如同虎入羊群,沉重的长槊横扫竖劈,带起一片片血雨腥风!铁蹄无情地践踏而过,骨骼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
这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场钢铁对血肉的碾压!
试图抵抗的,妄图钻进路边草丛逃命的,被追上就是一刀,或者干脆被铁蹄踏成肉泥。跑在前面的黄巾贼回头看到同伴如同被割麦子般倒下,那黑色的死神越来越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纷纷扔掉武器,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军爷饶命啊!”
“投降!我们投降!”
“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啊!”
张辽勒住战马,玄甲军骑士们默契地形成一个包围圈,长槊斜指,冰冷的锋芒锁定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十几名俘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恐惧的气息。
张辽的目光扫过这群磕头虫,最终落在一个拼命往人堆里缩、头上黄巾歪得更厉害的家伙身上——正是胡阿尤。
“谁是管事的?”张辽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俘虏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张辽眼神一厉:“不说?那就全砍了!”
“军爷!军爷饶命!我说!是他!他是我们的小队长!”一个尖嘴猴腮的黄巾贼连滚爬爬地冲出来,指着人堆里的胡阿尤,声音尖利地喊道,“就是他!刚才还想糟蹋人家姑娘!”
“二狗!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敢出卖老子!”胡阿尤被点破,又惊又怒,跳起来就想扑过去撕打二狗。\e^x?i·a?o`s,.-c-o!m?
“砰!”旁边一名玄甲军骑士毫不客气,用长槊的尾端重重捣在胡阿尤的肚子上。胡阿尤“呃”的一声,再次像只虾米一样蜷缩倒地,疼得首抽冷气。
两名玄甲军士兵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胡阿尤从人堆里拽了出来,丢在张辽马前。
“呸!就你最坏!”被救下的女子怒骂道。
张辽冷冷地瞥了胡阿尤一眼,那眼神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刺骨:“闭嘴!再嚎一声,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
胡阿尤的哭嚎瞬间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只剩下恐惧的呜咽。
张辽居高临下,用枪尖挑起胡阿尤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接下来,我问,你答。有一句谎话,或者废话……”张辽枪尖微微下滑,点了点胡阿尤的裤裆,“我就先把你刚才挨踢的地方彻底剜下来喂狗,然后再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片下来,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变成骨头架子!听明白了吗?”
胡阿尤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裤裆处更是凉飕飕的,仿佛那冰冷的枪尖己经贴了上去。?l?a,x!s^w¢.*c¨o,m^他浑身抖得像筛糠,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明白!明白!军爷您问!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军爷我配合,能放过我吗?诶呦~”
还没说完,便被张辽一脚踹倒,“还敢跟我提条件,现在就想死吗?”
黄巾小队长爬起身来,“哐哐”的磕着头,喊道:“不敢了,我听话,别杀我...”
“你叫什么名字?头领是谁?”张辽喝问。
胡阿尤不敢有丝毫犹豫,竹筒倒豆子般交代:“回…回军爷!小人……小人叫胡阿尤……我们…我们头领是牛资!他是…他是我们大渠帅牛凯的亲弟弟!牛凯渠帅是大良贤师坐下亲传弟子马元义大渠帅麾下的大将!我们…我们是奉牛凯渠帅的军令,分兵出来攻打薛津乡,抓壮丁抢粮草,然后…然后去策应渠帅主力攻打丹阳县城!牛资队长就在前面薛津乡外围的大营里!”
甘宁听完,眉头先是微微一皱,似乎在消化这一长串绕口令般的名号关系。随即,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古怪的神色,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
首接一脚踢在了胡阿尤的胸口,将他踹飞出去,“玛德,你敢耍我,还who are you,还牛子,找死是不是。”
甘宁之前听主公说过这句话,后来去冯家兄妹开的饭店吃饭,也听冯晓晓说过这句话,他好奇的问了一下,冯晓晓说这是什么异族话,意思是你是谁?狗东西,我问你叫啥,你亚麻得反过来问我。
还他妈的牛子,我一会就阉了你。
张辽不解的问道:“兴霸,他说的有问题吗?”
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