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因惯性还踉跄了两步,那颗满是惊骇与难以置信表情的头颅,却己高高飞起!
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至死都凝固着巨大的疑惑和控诉——不是答应了不杀我吗?血泉如同小型喷泉,从他断裂的颈腔中狂喷而出,温热的液体溅满了近旁几个“黄巾士卒”的裤脚和脸庞,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甘宁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无头尸体旁,手中的九环刀嗡鸣不止,刀尖上一滴浓稠的血珠缓缓滴落。他看都没看地上抽搐的尸体,反而极其惋惜地对着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刀叹了口气,又开始吹牛道:“唉,可惜!真他妈可惜!九千九百九十九!就差这一个!万斩的圆满啊!你这孬种,跑什么跑?成全老子威名多好!”那语气,仿佛真的错过了一件稀世珍宝。
城门口的王二麻子和几个守门士卒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变故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动手!夺门!”太史慈如雷霆般的怒吼炸响,瞬间撕碎了死寂!
伪装在队伍中的精锐士兵如同被惊醒的猛虎,猛地甩掉身上累赘的破旧黄巾号衣,露出里面精良的玄色札甲和闪烁着寒光的兵刃!
太史慈一马当先,手中环首刀划出一道凄厉的弧光,一个还傻愣着的守门黄巾兵头颅瞬间飞离了肩膀!他魁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铁塔,狠狠撞向尚未完全开启的城门,试图将其彻底洞开!
“敌袭!是官军!关城门!放箭啊!”王二麻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惊恐地向后退去。
晚了!
太史慈的怒吼就是点燃炸药桶的引信!
近百人己经疯狂涌进城门,甘宁和太史慈当作剑锋,首接杀进去。
狭窄的城门洞瞬间变成了血肉搅拌机!几个试图关闭内城门的黄巾壮丁首当其冲!
夺取了城门。
......
“玄甲铁骑!随我踏平此城!杀——!!!”
一声更加雄浑、更加暴烈的战吼如同平地惊雷,猛然从城门洞外的无尽黑暗中炸响!那声音带着金戈铁马的铮鸣,蕴含着粉碎一切的狂暴力量!
轰隆隆隆——!!!
大地开始剧烈震颤!仿佛沉睡的地龙被惊醒!沉闷如滚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瞬间便从低沉的呜咽变成了撕天裂地的咆哮!
张辽!他来了!
就在太史慈用肩膀和刀背死命撞开城门的刹那,一道钢铁洪流,如同从地狱深渊挣脱而出的毁灭飓风,以无可阻挡的狂暴姿态,轰然撞入了狭窄的城门洞!
冲在最前的,正是张辽!他高大的身躯伏在同样覆盖着玄色马甲的战马背上,手中那柄银白长枪平端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龙!人和马,在这一刻合为一体,化为最纯粹的杀戮机器!
噗!噗!噗!
张辽的长枪带着无匹的冲力,如同烧红的铁钎刺入冻油,轻而易举地将第一个壮丁洞穿!余势未衰,枪尖裹挟着破碎的内脏和骨渣,又狠狠扎进了第二个人的胸膛!第三个人被狂暴撞来的战马首接顶飞,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身体如同破麻袋般砸在后面的同伴身上!
滚烫的鲜血、破碎的脏器、断裂的肠子,混合着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在狭窄的空间里猛烈迸溅、泼洒!浓稠的血浆瞬间糊满了两侧粗糙的砖墙,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空气中浓烈的铁锈味令人窒息。
两百玄甲铁骑,如同两百柄烧红的尖刀,紧随张辽之后,狠狠地捅进了薛津乡这个毫无防备的躯体!
沉重的马蹄无情地践踏着地上尚在抽搐的残肢断臂,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雪亮的马刀借着战马冲刺的千钧之力,每一次挥砍都带起大蓬的血雨和飞旋的头颅、断臂!
城门口集结的黄巾守军,如同被卷入绞肉机的羔羊,连像样的抵抗都未能组织起来,便在钢铁的碾压和利刃的切割下,化作一地狼藉的肉泥!王二麻子惊恐的脸庞在火光中一闪,随即被一柄呼啸而过的马刀劈成了两半!
............
Ps:警察:听说传国玉玺在你身上?
唐骁:瞎说,朕没有!
警察:你确定?
唐骁:君无戏言!
警察:那你口袋里鼓鼓的是什么?
唐骁:那是朕的身份证!
警察看了看甄宓说道:“劝劝他吧。”
甄宓:祖宗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本宫又岂能明知故犯?
唐骁:“最近国库空虚,朕彻夜难眠,还望各位爱卿慷慨解囊!”
朕多的不要,那啥催更啊、书架啊、五星书评啊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