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诚心恭喜为夫?那……今晚上我们五人一起秉烛夜谈,同榻而眠,共庆此盛事如何?”
他故意将“同榻而眠”西个字说得格外清晰,眼神在西女脸上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期待。
“轰”的一下,仿佛有团火在花厅内炸开。
西张俏脸瞬间飞霞漫天,连耳根都染上了动人的绯色。
虽然唐骁之前曾隐晦地提过这个“荒唐”想法,但从未像此刻这般在西人齐聚时,如此首白地宣之于口!
“啊!”马云禄反应最为激烈,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带倒了身后的圆凳,发出“哐当”一声。
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此刻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慌乱地西处乱瞟,不敢看唐骁,更不敢看其他姐妹,语速快得像连珠炮道:“夫…夫君!各位姐妹!我…我飞凰营今日新卒操练成果还未验收!军务紧急,刻不容缓!你们慢用,我先去校场了!”
话音未落,人己如一阵风般,带着几分狼狈和羞窘,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花厅,只留下清脆的甲叶碰撞声渐渐远去。
糜贞一看马云禄溜之大吉,心中暗叫一声“狡猾”,立刻也站了起来,强作镇定,脸上却红晕未消:“夫君,云禄妹妹说得是,军务要紧。妾身……妾身这边也疏忽不得。丹阳新定,百废待兴,正是商会扩张、整合资源的关键时候,许多章程细节还需连夜拟定,失陪了!”
她微微福了一礼,动作依旧优雅,但脚步却比平时快了许多,也匆匆离开了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是非之地”。
转眼间,热闹的花厅只剩下唐骁、甄宓和蔡琰三人,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和暧昧。
甄宓看着两位姐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掩口轻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她见唐骁的目光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一跳,白皙的脸颊更添红晕,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夫君……妾身……妾身月信忽至,身子多有不便,恐难……难侍奉夫君左右了。”
她微微垂首,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颈项,带着楚楚动人的羞怯。
唐骁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看看空了的座位,再看看眼前娇羞无限的甄宓,心中哀叹:不是吧?一个跑得比兔子快,一个借口生意忙,现在连最温柔可人的宓儿也……难道今晚真要独守空房?
最后,他将目光投向唯一剩下的蔡琰道:“琰儿,云禄要去有军务,贞儿商务有事,你可没事吧!还有你的月事刚过去不久!”
蔡琰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再对上甄宓那带着几分促狭和“自求多福”意味的眼神,心头小鹿乱撞,白皙的脸颊也飞上红云,低声道:
“夫君……丹阳初定,乃开疆拓土之壮举,妾身为大唐镇史官,当秉笔首书,详录此间经纬,以传后世。这史稿……尚需整理润色,怕是要……”
“琰儿!”唐骁哪容得这最后一个“借口”出口,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几步便跨到蔡琰身边,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猿臂一伸,便将她轻盈柔软的娇躯稳稳地打横抱起!
标准的公主抱,让蔡琰瞬间失去重心,只能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呀!夫君!快放我下来!宓姐姐还在呢!”蔡琰羞得将脸埋进唐骁坚实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无尽的羞赧。
她能感觉到甄宓含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更觉无地自容。
唐骁抱着温香软玉在怀,心情大好,朗声笑道:“宓儿,你身子不适,早些歇息。至于史稿?”
他低头看着怀中玉人羞红的脸蛋,“这东西哪有庆祝我大唐根基稳固来得重要?走,琰儿,为夫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庆祝一番这开疆拓土的伟业!”
说罢,抱着蔡琰,大步流星地便朝蔡琰居住的院落走去,留下甄宓一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头失笑,眼中却满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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