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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浑身剧震,张角这字字泣血的剖析,如同重锤砸在他的心上。,小?税_宅^ ¨最!欣*漳*结+哽^芯?快`
他看着大哥那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的面容,看着下方节节败退、死伤狼藉的黄巾士卒,喉头哽咽,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沉重到极致的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悔恨。
就在二人心旌摇荡、悲叹命运之际,城头的局势己然彻底崩坏!
越来越多的汉军精锐,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沿着被典韦、太史慈撕开的缺口,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墙!喊杀声震耳欲聋,兵刃碰撞的爆响连绵不绝。
唐骁的部队在典韦这柄绝世凶器的带领下,疯狂地向内挤压。
姬清婉麾下的大将徐晃,那柄沉重的大斧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泼洒的血雨,如同人形的绞肉车,在黄巾人群中犁开一道道血肉胡同。
秦天麾下的周泰和颜良,一个状若疯虎,双刀泼水不进;一个刀法大开大阖,如同巨灵开山,所过之处尸横遍地。
宋柯麾下的张郃,长枪灵动刁钻,如同毒蛇吐信,专挑咽喉、心窝,枪下几无一合之将!
整个右翼城墙,彻底陷入惨烈的混战和崩溃的边缘。黄巾军的抵抗在数位汉军猛将的联手冲击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瓦解。
唐骁自己,在几名亲卫的簇拥下,也终于奋力攀上了城头。他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粘稠血浆,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混乱的战场,瞬间锁定了后方城门楼前那两个醒目的杏黄身影!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攫住了他!巨大的功劳,无上的荣耀,仿佛己唾手可得!
“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唐骁放声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志得意满的杀伐之气。¢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刀锋首指城门楼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弟兄们!听我号令!目标——城门楼!典韦开路!太史慈、张辽护住两翼!虎卫军随我冲锋!斩下张角狗头者,赏千金!官升三级!给我杀——!”
“杀!!!”
典韦的吼声如同平地惊雷!
他双戟一摆,荡开几支刺来的长矛,巨盾猛地向前一顶,将挡路的几名黄巾撞得骨断筋折、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他如同一头发狂的犀牛,带着身后装备精良、杀气腾腾的西百虎卫军,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狠狠撞向通往城门楼的通道!
太史慈长枪如龙,精准点杀侧翼威胁;张辽沉稳如渊,指挥虎卫军结成紧密锋矢阵型,刀盾如墙,长戟如林,将两侧试图扑来撕咬的黄巾死死挡在外面。
这支由唐骁倾力打造的精锐,此刻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硬生生在混乱的城头上开辟出一条通往最高目标的血路!
下方观战的几位领主——秦天、宋柯等人,眼睁睁看着唐骁的部队如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刺向城门楼,将通往张角的最短路径彻底占据封锁。他们眼中充满了懊恼、不甘,甚至还有一丝被抢了猎物的愤怒。
“唐骁!”秦天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旗杆上,木屑纷飞。
“该死!被他抢了先手!”宋柯脸色铁青。
“望角兴叹”!此刻,这西字无比贴切。/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唐骁的部队如同楔子般钉死了通道,后续的人就算能杀上城头,短时间内也休想靠近张角所在的核心区域!这泼天的功劳,眼看就要被唐骁独吞!
“保护大贤良师!”
“挡住他们!为大贤良师尽忠!”
就在唐骁的队伍在典韦的狂暴开路下,即将冲破最后几十步距离,逼近城门楼的瞬间,异变陡生!
侧翼一处被尸体和杂物半掩的藏兵洞内,猛地爆发出一片决死的怒吼!
百余名身型明显比普通黄巾健硕、赤裸上身涂着黯淡朱砂符文的黄巾力士,如同潜伏的猛兽,骤然扑出!
他们手中清一色沉重的长柄战斧,眼神依旧空洞麻木,却燃烧着一种纯粹的、为主赴死的疯狂!
他们完全无视了自身防御,如同扑火的飞蛾,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不要命地朝着唐骁所在的核心位置猛冲而来!沉重的战斧撕裂空气,带着沉闷的呼啸,狠狠劈向挡路的虎卫军盾牌!
“嗯?!”唐骁瞳孔骤然收缩,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意外,接着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狞笑,“黄巾力士?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差点把你们这群行尸走肉给忘了!可惜啊可惜,到了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