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盘算着怎么匡我当苦力吧?"
齐铁嘴讪笑着搓了搓手:"到底是苏神,我这拙劣伎俩果然瞒不过您。
别的倒不敢奢望,只求您指点几式轻功——先前矿山脱险时,您不是答应过出来再议?若您不嫌弃,我愿执 礼......"说着竟露出乞怜之色,眼角还微微抽动。
苏沫顿时后退半步,眉头紧拧:"收一收你这副做派,看着膈应。”说罢衣袖一拂转身便走。
"苏神留步!"齐铁嘴急步上前要拽他衣袖,却见青影一晃,那人早己闪至车厢连接处。
风声掠过月台,只余飘忽尾音传来:"且看你往后表现。”
此时列车中部包厢内,红姑正将茶盏推给频频张望的丫头:"隧道才过片刻,二爷他们纵要换乘也需时间。”花灵指尖轻叩桌案,窗外铁轨声与灯影交错流过:"姐姐宽心,凭那两位的身手......"话未说完,远处己传来沉闷的落地声。
“我明白,可还是担心。
偷请柬、跳火车,哪样不危险?行动就是在刚才的隧道里没错吧?”
丫头声音发紧。
红姑娘温声安抚:“那条隧道是最好时机。
以当家的他们的身手,这会儿早该得手了,你别慌。”
“好...再等等。”
丫头攥紧衣角, 自己镇定。
脚步声突然在走廊响起,三人对视一眼,眸光亮了起来。
“是二爷回来了?”
“佛爷他们到了?”
话音未落,包厢门被推开,二月红与张启山并肩而立。
“二爷!”
丫头扑过去,指尖还在微微发抖,“你总算平安回来了...”
二月红含笑握住她的手:“无妨,一切顺利。”
张启山晃了晃手中烫金信封:“请柬到手。”
红姑与花灵张望门外:“佛爷,我们家当家怎没一道回来?”
“小哥在帮八爷。”
张启山耸肩,“老八不敢跳车,小哥去断后了。”
二人顿时了然。
那个怂包算命先生——这对苏沫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正想着,包厢光线一暗。
苏沫单手撑着门框立在阴影里,黑衣沾着未散的夜风。
红姑与花灵的惊呼声瞬间雀跃而起...
众人还未行动,齐铁嘴己抢先冲到苏沫跟前,扯着嗓子哀嚎:"苏神!您就答应我吧!别总不理人啊!"
这声情并茂的恳求若换成女声,旁人怕要当作痴情告白了。
包厢门口的几人神色微妙,目光在苏沫和齐铁嘴之间来回扫视。
苏沫冷着脸,眼底写满嫌弃;张启山见齐老八这副模样,顿觉颜面尽失:"老八!纠缠小哥作甚?"
"就是!没见我们爷烦你吗?"红姑娘一个箭步上前,推开齐铁嘴挡在苏沫身前,"什么苏神武艺的,说清楚!"花灵也凑过来,仰头望着苏沫:"爷,发生什么事啦?"
砰!
苏沫揉着眉心往包厢走:"问老八去。
灵儿,沏茶。”花灵脆生生应下,小跑着跟了进去。
剩下的人齐刷刷盯住齐铁嘴,红姑娘眼中凶光毕露——那架势分明在说:不给个交代就揍得你爬着走。
齐铁嘴脖颈一凉,他可领教过这位姑奶奶的拳头,连忙摆手:"别动手!我就是想跟苏神学两招功夫......"
"什么功夫?"张启山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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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急切说道:"轻功这么实用的本事,佛爷您可是见过苏神施展的。
那凌空飞渡的本事,关键时刻能救命呢!当初在矿山大家不都想学吗?苏神那时说日后再议。”
"刚才他又露了一手,你们没瞧见,苏神单手提着我衣领,足尖轻点就腾空而起,举重若轻的模样真如谪仙临世。
我还未及回神,人己落在车顶。
那一刻我就想,苏神名副其实,该当这个'神'字!"
张启山斜睨道:"马屁精!分明是想偷师学艺。”
齐铁嘴瞪眼反驳:"偷?我这叫光明正大求教!拜师礼我都愿意行,先前苏神也未拒绝。
佛爷您当时不也动心?难道就不想学这轻功绝技?"
"哼,岂会与你一般?"张启山面露不屑。
众人正以为他无意于此,却见其突然转身,正色对苏沫行礼:"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