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经,生怕露了马脚。”
张启山与二月红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两人靠坐在沙发里。
只有苏沫虽神色稍霁,目光却依旧警觉地环顾西周。
他压低声音提醒道:"老八,收声!新月饭店的水深得很——大堂里那些青褂长辫的女子,可记得?"
"自然记得!"齐铁嘴倏然坐首,"三爷是说那些姑娘有古怪?"(他猛然改口)
"叫三爷!"苏沫厉色瞪视,"在这地界,错半个字都要命。”
张启山与二月红虽未言语,视线却牢牢钉在苏沫脸上。
"那些是新月饭店豢养的听奴,"苏沫指节叩着茶几,"自小训出来的 ,十丈之内落针可辨。
除非她们自己闭了耳窍,否则......"
齐铁嘴倒抽凉气,连张启山都变了脸色。
"湘西赶尸匠练'听魂铃'还要二十年功夫,"二月红捻着袖口暗纹,"她们竟能天生如此?"
"所以绝不可掉以轻心。”苏沫突然用长沙土话道,「要事都按潭州切口讲」(译:重要事项全用长沙话交流)
见三人如释重负,他又补了句:"若遇紧急,可学戏班子扯开嗓子唱《刘海砍樵》,管保那些丫头听得脑仁疼。”
齐铁嘴噗嗤乐出声,紧张气氛这才真正消融。
众人都同意了这个决定。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张启山开口问道。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苏沫。
此时他正假扮彭三鞭,在新月饭店自然要以他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