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馨怡将茶杯放在桌上,满脸鄙夷之色的盯着箫叶,愠怒的道,“一口一个可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箫叶是什么深情的大情种呢?”
“闹了半天,你连可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是你口中的可儿吗?我叫牧馨怡,是可儿的好闺蜜!”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地看看,我到底是谁!”
有一说一,换做是平常的时候,牧馨怡决然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得罪任何人。,零·点+看_书/ ¨首?发′
她深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万一招惹了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她不完犊子了?
给自己招惹来一个恐怖的敌人?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牧家迎来大敌,有覆灭之风险。
唯有秦歌,能够庇护。
于是乎,箫叶便成了她向秦歌表忠诚的垫脚石。
当然,她打心眼里的也瞧不起箫叶就是了。
“牧馨怡?”
箫叶擦了擦脸上的茶水,拧着眉头,周身有一股杀气,无风自起。
咕噜!
牧馨怡惊恐地倒吞了一口唾沫,仿佛看到有尸山血海,朝着自己滚滚而来。
她强压着内心的惊悚,梗着脖子嚷嚷道,“箫叶,你什么意思?还打算动手不成?”
“你一个大男人,还要欺负我一个女孩子?”
“你哪里来的脸要对我动粗?又哪里来的脸,来拜访宁家?”
“当初宁家有危险的时候,你箫家第一个退婚,急不可耐地撇清关系,你箫叶更是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
“过了十几年,还有脸上门拜访?”
随着牧馨怡揭开往事,宁振同样板着脸,瞪向箫叶,“若非秦少的面子,你还想迈过我宁家的门槛?喝茶?你喝个屁!”
赵清雅剜了箫叶一眼,冷哼道,“没脸没皮,恬不知耻!”
箫叶眉头紧锁。
他一首在忍耐。
看在宁振和赵清雅是长辈的份上,没有计较。
可话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箫叶板着脸道,“的确,如你们所说,我箫家是有过错,可当年我还年幼,没有话语权,这份过错,能够怪到我的头上来?”
他看向宁振和赵清雅,愠怒的道,“而且,宁伯父,伯母,你们二人就难道一点错都没有吗?”
“可儿小时候,虽说话不多,却也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打白家的事情过后,你们对可儿严格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她锁在宁家,不允许她外出。”
“更是恨不得缝上她的嘴巴,让她一句话也不要说。”
“外人都称赞宁家有个乖乖女,可是实际上,是伯父伯母你们二人扼杀了可儿的天性,将她生生地逼迫成了一个傀儡!”
“再不敢为自己说一句话,再不能表露自己一丝一毫的真实心思!”
牧馨怡见宁振和赵清雅面露纠结之色,心里暗道不好。
她来魔都寻找秦歌救命,暂且在宁家住下。
这几日,宁振和赵清雅还特意找她聊了聊,问她对宁可儿性格变得极端乖巧,有何看法。_a~i_h·a?o\x/i¢a~o`s_h^u,o!..c-o\m/
这不正是宁振和赵清雅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想要改变,心疼自家的闺女了吗?
瞎猫抓到死耗子,
让箫叶这个混蛋给碰巧撞上了!
就在牧馨怡准备据理力争时,在一旁抿了一口茶水的秦歌,闲情逸致的放下了茶杯,饶有兴致的望向箫叶处,好笑的反问道:
“那照你所说,叔叔阿姨不该管可儿的事情才对?”
“若是叔叔阿姨不管,年轻且心有正义感,爱打抱不平的可儿招惹了龙家更盛的怒火,当如何处理?”
“你是打算让宁家和龙家拼个鱼死网破,还是打算让你那一遇到事情就退婚的箫家出手相助啊?”
秦歌瞥了眼箫叶,心里暗道。
真不愧是气运之子啊。
果然又是一个双标怪。
这歪曲事实的能力,有一手的。
他嘴角噙着笑,“叔叔和阿姨的做法,固然是有些严格,可他们也是为了可儿好。”
“总好过,你们箫家一遇到事情,一推西五六,拍屁股走人不管的要好吧?”
“照你所说,可儿早在十几年前,就被龙家给暗杀了!”
宁振和赵清雅闻听此言,恍然大悟。
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