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我们自当尽力而为。」他没有与菲利普握手，只是微微颔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菲利普也不以为意地收回手，脸上的笑容更盛：「很好。基列奴，清理一下现场。我们继续赶路吧，争取天黑前抵达下一个城镇。」

「是，菲利普大人。」基列奴点了点头，动作麻利地处理着现场的尸体，如同处理猎物般熟练。血腥味逐渐被泥土掩盖，森林很快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鲁迪扶着仍然有些腿软的艾莉丝从马车后走了出来，艾莉丝看着面不改色处理尸体的基列奴，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梅茵和菲利普，最后低下头，紧紧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众人重新登上马车，车厢内的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

艾莉丝不再像之前那样吵闹或者不耐烦地看着窗外。她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膝盖，眼神复杂地望着车厢的地板，偶尔会飞快地瞥一眼闭目养神的梅茵，眼神中混杂着恐惧、不甘，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敬畏。

刚才那血腥的杀戮场面，以及梅茵那如同死神般收割生命的冷酷身姿，彻底颠覆了她对战斗和力量的认知。她引以为傲的蛮力，在真正的生死搏杀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鲁鲁迪则显得有些兴奋，又有些后怕。他亲眼见证了梅茵如同死神般的效率，也体验了生死一线的刺激，这让他对梅茵的崇拜又加深了几分，同时也对即将开始的罗亚生活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安。

菲利普恢复了他那副温和从容的样子，仿佛刚才经历的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他拿起之前放下的书卷，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梅茵和艾莉丝身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次的「考验」，结果远超他的预期，不仅确认了梅茵的实力，还意外地「打磨」了一下艾莉丝的性子，可谓一举两得。

梅茵依旧闭着眼睛，调整着呼吸。菲利普的心思他大致能猜到几分，利用潜在的危险来测试他们的能力，顺便震慑艾莉丝，确实是符合这位老谋深算的贵族会做出的事情。不过，既然目的是一致的，他也不介意配合演出。

剩下的路程，艾莉丝明显安静了许多，几乎没再开口说过话。她只是偶尔会因为马车的颠簸而身体微颤，眼神空洞地看着某个地方，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冲击中。

首到远远望见罗亚城高大的城墙轮廓，她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些神采，但那份深藏的惊悸，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散的。

就这样，马车在沉默与各怀心思中，一路向着罗亚城驶去。

PS：

第十章被审核的章节己发书圈，要看的速去，后面可能会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