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炽热而恳切:“我请求您!恳请您!允许我们进行最谨慎的移植!把它移到一个绝对安全、可控的环境中进行保护和研究!我们国家有最顶尖的植物保育基地,可以模拟它最苛刻的生长环境!有最严密的安保措施!在那里,它才能真正安全!我们才能安心研究它的奥秘,尝试培育,让它的价值真正惠及人类!这才是对它最好的守护啊!”
秦教授的声音在山谷的暮色中回荡,充满了学术责任感和对国宝未来的深切忧虑。他的话,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连庄营长和警戒的士兵,都忍不住看了过来。薛雅婷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张地看着尘风。
移植?将仙草从它生长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原生地移走?
尘风靠在门框上,肋下的伤口在三角巾下传来一阵阵愈发强烈的麻痒,那是细胞在疯狂分裂愈合的证明。他沉默着,目光越过激动的秦教授,投向木屋后方那片幽暗深邃、承载着那株仙草也流淌着鲜血的丛林。守护者的本能与学者提出的残酷现实,在他心中激烈地碰撞。
木屋前,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秦教授那沉重而急切的呼吸声在回荡。